深夜,國道上偶爾會開過來一輛私家車,無一例外,在看到這情況后,都連忙掉轉車頭開走了,沒人敢過來多管閑事。
我退著走到了國道邊兒,就這時,一雙白手套搭在了我肩膀上。
“兄弟,你要去哪兒?”
我慢慢回頭,苦著臉說:“志哥,我真不敢。”
他推了一把,示意我上車。
上車后,他點著一根煙,看著前方,淡淡開口說道:“當年我也是這么沖在前頭的,這一眨眼,都十年了?!?br/>
這時候,遠遠看到國道上出現了一排車燈,目測是個車隊。
任曉志看著,逐漸瞇起來眼。
油門踩到底沒松腳,車速越來越快,我看到后視鏡里兩輛面包車在追。
“志哥你受傷了?。俊?br/>
他雙手握緊方向盤,冷著臉不說話,只是盯著前方路況。
國道上,我們的車速已經飆到了一百四!對一輛老式桑塔納來說已經到了極限,可身后的面包車不知道是不是改裝過,仍然緊緊咬著不放,并瘋狂的不停按喇叭!
我從后視鏡看到,還有個人探出頭來,拿刀指著我們比劃。
“下一個路口,拐出去是哪里?”
我臉色發白,想了想說:“下一個路口出去,應該是去往了色龍村那一帶?!?br/>
很快到了路口,我們的車猛然減速,后輪剎死,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漂移掉頭,直接沖下國道,開向了色龍村方向。
“志哥,要不換我來開?”
聽我這么說,他突然笑了,半開玩笑道:“兄弟,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兩個字啊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