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來后我拍了拍頭上灰塵說:“這里八成是以前的祭壇,這些骨灰壇的主人生前身份估計不簡單,但又因為某種原因見不得光,死后才以這種方式供在了這里?!?br/>
“會不會是過去起義軍的人?”魚哥猜測問。
我皺眉,搖頭:“沒有靈位,沒有墓碑,周圍也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記錄,這些人的身份已經沒辦法去考證,不過魚哥你猜的也很有可能?!?br/>
魚哥皺眉道:“這么大的地方,如果當年是個地下祭壇,怎么會一件值錢東西都沒留下?”
望著空空蕩蕩的周圍,我皺眉道:“這只有一種解釋,我們來晚了,可能這里的東西在很多年前就被人洗劫一空了?!?br/>
豆芽仔馬上抱怨道:“媽的,那不就是在吃剩鍋兒嘛,白費這么大勁兒了,真xx倒霉,為了找這破兒地,咱們這幾個月光吃喝買裝備的開銷都花出去好幾萬了。”
因為有過心理準備,所以我倒沒豆芽仔這么大反應,不管現在或是以前,能力出眾的同行很多,不可能什么好東西都讓們碰到,這就是現實。
如果我狠點兒,把骨灰壇也全拿走了,那在我們之后,將來肯定還有同行找到這里,他們豈不是更慘?到時毛都沒剩下一根。
看豆芽仔垂頭喪氣的,我道:“芽仔,如今大墓資源越來越少,吃剩鍋兒是很常見的事兒,不丟人,關鍵是咱們能不能在剩鍋兒里找到大肉?!?br/>
豆芽仔苦著臉道:“肉個毛吧峰子,你看看這里,比趙萱萱身上都要干凈,哪里有肉?要不把那些骨灰罐子都拿走,回去好好洗洗,還能多少賣點兒錢。”
“不要那些,沒用?!?br/>
心中不斷有個聲音告訴我,這里還藏著秘密。
我從包里拿出個“鐵球”,丟給了魚哥,就是個普通的實心鐵球,大概有半斤重。
這算是我自創的招數,行里有高手在墓里能聽雷聽風,我不但會聽雷聽風,我還會聽球。我讓魚哥走到遠處,然后把鐵球滾過來。
魚哥照做。
我直接趴下,耳朵緊貼在地面兒,聽鐵球慢慢滾過來發出的聲音。
感覺沒問題,我又把鐵球滾過去,讓魚哥換個地方在滾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