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夜回到銀川,除了這趟長途車費,我額外給了司機老王一千塊錢,我讓他對外保密,不能跟任何人說見到過我。
跑一趟幾百公里的長途而已,收到這么豐厚的報酬,老王臉都笑開了花,他拍著胸脯保證:“放心吧你!我保證守口如瓶。”
我本以為接下來要繼續過一段平淡的日子,沒曾想
我錯了。
算算時間,在從黑水城廢礦坑離開近兩個月后,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。
而打來電話的,正是廖伯。
他約我盡快見面,我說我們已經不住中寧沙坡頭了,為了安全,我把見面地點定在了蜘蛛巷這里,怕他找不到這地方,我讓老文去接他一程。
我記得那天大概晚8點左右吧,老文騎著三輪車回來了,廖伯沒在車上,不過,老文回來時車上多了個大號迷彩雙肩包。
“快進屋,這里不是說話地方?!崩衔淖笥覐埻艘谎郏裆掖規椅疫M了屋。
我問老文人呢?
讓你去接人,人沒來,怎么就拉回來一個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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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文把迷彩大包放屋里地下,小聲對我說:“你不是讓我去接人嘛,那白頭發老頭我見到了,他說自從到銀川下了火車就感覺不好,老覺得路上有雙眼睛從背后看著我,可每當突然扭頭一看,又什么都沒有。老頭說以防萬一,人貨分走?!?br/>
“人貨分走?”
我皺眉看著地上的迷彩包。
想了想,我說老文你先出去,路上辛苦了。
老文知趣的沒多嘴問。
他出去后我提起背包放到桌子上,感覺還不輕,有些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