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過小孔,小萱看了看忙閉上眼,阿春也是臉色煞白。
那外頭的場景,仿佛只有在恐怖電影中才會出現?!疤侨恕敝皇俏移鸬耐馓?,因為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。
只見,藥箱子從身后背的小木箱中拿出個小鐵盒,鐵盒里放了蟾蜍,就看她用鐵架子夾住蟾蜍身體后半截位置,用力一擠,擠出來幾滴透明液體。
像是抹護膚品,藥箱子搓了搓手掌心,均勻抹開,涂在自己臉上胳膊上,最后又深深聞了兩口。
我正處在神經緊繃的狀態,阿春忽然碰了碰我。
她指了指外頭,又張嘴做了幾句口型,我猜,她的意思是說藥箱子眼睛有問題。
果然,藥箱子坐在糖人背上,一起一伏,像是從陰間跑出來的勾魂使者,慢慢路過我們躲藏的小房子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我準備開口說話,不料立即被阿春捂住嘴,她的意思可能是在等等。
躲在這極度狹窄的空間內,我左邊是小萱,右邊是阿春,她兩一左一右貼的我很緊,小萱更是整個抱住我了。
“呼....”
過了幾分鐘,阿春渾身一松:“應該走了,這是第兩次還是第三次了?!?br/>
我馬上推開蓋兒站起來,這里太擠。
望著前方一片黑暗,我心情忐忑,說:“這不對....幾天前藥箱子還正常,怎么會看不見了,那糖人似乎也看不見,都帶著墨鏡。”
“還有,五丑目的是想讓我們盡快打開第七道門,按道理說,現在不會來阻止我們才對...”
阿春站起來說:“剛才看到了沒?我想要那個?!?br/>
“你要什么?”我沒聽懂。
“我要箱子里的蟾蜍?!?br/>
阿春想了想說:“長春會內有個女孩,叫白日夢,她和配藥的老海狗算沾著親戚,只是沒有一炷迷魂名氣那么大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