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睫瓊.....白睫瓊....怎么辦?!蔽夷弥娫挷煌T诜块g內來回踱步。
我已經見識到了田三久的手段,他是真殺人。
把頭說:“云峰,我猜不出來田三久的第八步,此人走的路數和我不一樣,這事你既然已經卷進來了,那就要跟著他走完?!?br/>
“把頭,白睫瓊只是見過我一次,那女孩好年輕的,我之前與她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啊,我能不能像你上次處理小苗那次,處理白睫瓊?”
“把頭你說我該怎么辦?”
把頭說:“我不會勸你,你自己看著辦吧,不過,你只要記住我的一句話,如果真出了事,第一時間來找我?!?br/>
“嗯,我知道了把頭?!?br/>
又給直板女孩打過去,我直接開口問:“你進大禮堂,看見過禮堂女老板沒?”
“沒啊,沒看到,我照你說的做的,是禮堂另外一個人告訴我那個尤經理煤氣中毒了的。”
“還有事沒?沒事我回去了?!?br/>
“沒你事了,你走吧,不過你記住,和任何人不要說起這件事,要不然我....”
“呦呦,老板你想嚇死人家了啊,我好怕怕啊,你連我手都不敢還想嚇唬我?我什么人沒見過啊,放心吧,我只是個生意人而已。”
看了眼手機,我心想我的威脅沒有用?好像不害怕我啊。
我動身打車去了彬市。
就像當初小苗她爸一樣,如果能花錢解決是最好的。
只要白睫瓊不去舉報我,那就沒有人知道我參與了彬塔被盜事件。
因為不知道這女孩家住哪里,只能去大禮堂找她,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,這種讓別人抓著小辮的感覺非常不好。
“師傅,能不能在快點,我趕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