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和我蹲在墻角,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。
“那是個塔?”豆芽仔突然指著西北方問我,那里離我們這里大概幾百米距離。
我點頭說是,告訴豆芽仔那是白衣寺塔,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明代建造的,重建后歸蘭州博物館管轄。
豆芽仔吸溜干豆漿,咬著吸管說那塔還挺高的。
說完這個,他又指著路人說你看那妹妹怎么樣?真是不怕凍腿啊,穿著裙子里面秋褲都不穿。
“快看快看,那妹妹看過來了!在看咱兩!”
我沒理會豆芽仔。
近來幾天都沒怎么睡覺,我一直銀川蘭州的來回跑,是真困了,根本沒聽到豆芽仔說什么,慢慢的,我坐在地上靠著圍墻睡著了。
感覺是沒睡多久,但等我睜開眼后,慶陽路上已經亮了路燈。
晚上了。
我使勁揉了揉臉,問豆芽仔我睡著了怎么不叫我,現在幾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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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芽仔笑道:“剛才我看你睡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,哪敢叫你啊,放心吧,我沒睡,一直盯著了,從下午到現在,這大院門都鎖著,沒有一個人進出,咱兩什么時候翻墻進去?”
“竟然都九點多了”
我張嘴打了個哈欠,看路上還有人,說在等等,11點以后再說。
又蹲了兩小時,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半,馬路上基本已經沒人了,有車的話也是偶爾開過去一輛。
“行動。”我起身說。
結果我剛起來就差點摔倒,豆芽仔眼疾手快把我扶住了。
翡翠珠文學 > 北派盜墓筆記經典語錄 > 第95章 兔子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