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極馳中的火車上跳下來,我滾到了鐵到邊上的碎石灘中,立即失去了知覺。
過了兩個多小時,是疼醒的。
后背直感火辣辣的疼!
還是在深夜。
周圍一片漆黑,連個人影都沒有,我往背后摸了一把,全是血。
受傷面積很大,陳平定用的估計是山民打獵的土散彈槍。
通知把頭.....
手機,手機.....
原本褲兜里的手機不知道哪兒去了,我強忍疼痛找到手機,發現后蓋摔爛了導致無法開機,槍傷如果不處理,會流血流死的!
背包太沉,我將包藏在了鐵道邊一顆梨樹后,用雜草干樹枝擋了個嚴實,確保路過的人發現不了,隨后我拄著一根棍子,一瘸一拐,順著鐵道向前走。
走著走著,眼前視線越來越模糊,
不能死.....
我不能死!
“我項云峰,不能像條野狗一樣死在這荒郊野外,我還沒娶妻生子...我掙了那么多的錢還沒花,我不能死.....”
拄著棍子一步步向前,我順著一個岔路口下去,強撐著走了一個多小時,模糊不清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光亮,那是山腳下,有一股人家亮著燈!
走過去,我臉色慘白的靠在門上,用盡全身力氣,砰砰拍門!
“來了?!?br/>
“是誰,這么晚敲門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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