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魚哥,你這次聽我的,就安心輸液,把這兩瓶輸完,然后我們回桃源小區睡一覺就都好了,哪也別去了,行不?”
剛才我叫來的醫生給魚哥量了體溫。
41度半。
估計在高個兩三度,他頭頂都要燒的冒煙了。
魚哥坐在醫院走廊椅子上,吊著藥瓶子輸液,他嘴里還碎碎念叨著要給小倩頭七招魂,估計是發燒把自己燒糊涂了。
想想也的確是。
他為了抓泰國來的邪門紋身男,在雪地一直打滾,感冒發燒很正常。
我走開兩步,給一個人打過去了電話。
李非之前給我留了手機號。
“非哥是嗎?”電話很快接通。
“是我啊非哥,魚哥的那個朋友?!?br/>
“哦,是你啊兄弟,怎么了,醫院那邊都處理好了?”
我聽到李非那邊有搓牌的聲音,估計他正在打麻將。
“沒有啊飛哥,那個紋身男快兩天了還沒醒,我問了你安排的趙醫生,趙醫生看了后說紋身男腦袋里有積液壓迫了神經,所以短時間內醒不來,積液可以做手術處理,也可能會自然消散?!?br/>
“這人對魚哥來說很重要,我那里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,不能在醫院干耗著,非哥你能不能派兩人過來看著,等紋身男一醒,立馬通知我就行?!?br/>
電話那頭李非答應的很痛快。
他笑著說:“沒問題呀兄弟,我這里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人,你先去忙你的事兒吧,醫院這里一有情況他們會和我聯系,到時我在聯系你?!?br/>
掛完吊瓶回到了桃園小區,魚哥倒在床上沾床就睡,和誰都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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