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槍響。
我打了一槍,打在了這糖人脖子靠上的位置。
馬上踉蹌著爬起來,我喘氣后退。
正常人,脖子上受了槍傷早沒了,但這糖人還在地上掙扎,還嘗試想爬起來。他墨鏡掉了,露出來的一雙眼睛是斗雞眼,雙眼往上看,不聚焦。
阿春趁機撿起來了木頭小藥箱,我這才看到,阿春臉上沾了很多白顏色粉末,像面粉。
“春姐,你臉上...”
“你別過來,先離這里遠一些?!?br/>
阿春大口喘氣,似乎有些站不穩了。
打開藥箱子,找到那個小鐵盒,鐵盒里放著兩只黃褐色死蟾蜍。
阿春學藥箱子那樣式,用夾子夾出來一只,捏住蟾蜍尾部一用力,就像榨油,流出來幾滴半透明液體。
在手掌心搓勻,抹到臉上手上,又深深聞了幾口,她臉上露出一絲十分舒爽的表情。
我離著有些距離,只聞到了一絲很輕微的味道,為什么我感覺很腥氣。
是體質原因?就像有的人愛聞車尾氣,有的愛聞新刷漆的味道。
閉上眼睛停了幾分鐘,阿春睜開眼睛說:“好神奇的東西,這應該不是普通的蟾酥,怪不得那女人不受影響?!?br/>
我問你沒事了?現在沒感覺到頭暈什么的?
她搖頭說現在神情氣爽,甚至感覺身上連續幾天積攢的疲憊都消了不少。
“真的假的?”
我心想這不大力嗎,和藥猴子尿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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