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佑柏還沒坐下,金佑松便問:“怎么樣老二?”
“讓維信說吧?!苯鹩影赜袣鉄o力的擺了擺手,一副疲態。
金維信喝了口水,潤完嗓子這才說道:“這次去橋都不止我們一家,葉家的葉明仁,谷家的谷政川,陳家派了一個萬海堯,宮書記也去了,就連退下來的那位,都派秘書派做代表?!?br/>
“大家經過徹夜長談,分析局勢,一致認為,擺在我們眼前最大的問題只有一個?!?br/>
看著金維信豎起右手食指,在座眾人全都睜大眼睛,靜聽他的下文。
“快說,什么問題?”金佑松忍不住先問起來。
“就是要讓爺爺活著?!?br/>
聽完這句話,一開始眾人都沒反應過來,有些驚訝。
“對呀!”金佑松猛地一拍大腿,“我懂了,只要爸爸健在,哪怕是有一口氣,就沒人敢對咱們家下手?!?br/>
“大哥分析的有道理?!苯鹩诱琳f道:“爸爸病重,一旦有動作,會傷人心的,這不是趁人之危嗎。”
金維昂點頭道:“爺爺是老一輩功臣,不看僧面看佛面,此時動手,哪怕有理也會變成沒理?!?br/>
“嗯。”金維信冷靜說道:“維昂這話很對。薛書記的意思是,爺爺多活一天,就給我們爭取到一天的準備。用薛書記的話說,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,我們還有回旋余地。”
“什么余地?”金佑松又問。
“這個他沒說,不過我看他的表情,似乎十拿九穩,很有把握。”金維信解釋道。
“是的啊?!苯鹩诱翐u晃著腦袋說:“永相手里肯定還有王牌,不能隨便亮出來。我看啊,這件事并非我們想的那么悲觀,起死回生,絕地反擊,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?!?br/>
“醫院那邊怎么說?”緩過乏來的金佑柏問道。
“我問過專家,他們會盡最大努力,保證爸爸能夠呼吸……”
金佑松說罷,金佑樟則建議道:“大哥,依夢不是在國外嗎?咱們的醫療水平有限,是不是讓依夢想想辦法,看看能不能弄到好的藥物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