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號樓的張京淪為階下囚,八號樓的主人則飛黃騰達。
那么就有意思了。
怪不得畢太彰這樣問,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迷信,故意不住三號樓而住在八號呢?
如果這樣,簡直冤枉厲元朗了。
金石瀚明明說三號樓沒收拾好,八號樓空著,厲元朗何曾想到這么復雜。
可他深知,這件事萬萬不能向畢太彰挑明。
人家壓根沒提,你要是說了,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!
不過這件事,卻給厲元朗和畢太彰之間隱隱種下一根刺。
接下來數日,厲元朗的工作日程排得滿滿,其中有好幾次是他代表省委書記畢太彰出席相關活動。
給企業開工剪彩,代表省委開會講話,或者接見京城方面的客人。把厲元朗忙得團團轉,每晚回到家,都在十點鐘以后。
沒過多久,厲元朗就感覺到疲憊了。
即便這樣,他仍舊秉持一個習慣。
每逢公開講話時,一定嚴把講話稿內容。
辦公廳不缺筆桿子,每每都會把事先寫好的稿子送到楊自謙那里,由他先行審閱修改,滿意后再送到厲元朗的辦公桌上。
厲元朗是秘書出身,對這方面有著敏銳眼光。
他始終堅信一條,少喊口號,不講原則性很大的東西。
必定他是省委副書記,若是信口開河,就會讓外界認為,這是省委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