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奉孝不禁哈哈一笑,大手一招,身后的光頭拎著一壇酒走了過來,另外兩個人則是拿來了五個酒杯,從酒壇當中很是豪氣地倒了五杯酒出來!
“四位哥哥,可還記得這壇酒?”
“當年說好的再見面,一定要痛快暢飲一番,不如咱們現在先干一個,如何?”
“哈哈,老東西,你還真是不忘事??!”
“這壇酒,我當然記得,這不是咱們當年大敗沙國那幫狼崽子的時候,國主送給咱們的那批酒嗎?”
“這酒香,一聞就是好東西,饞的我饞蟲都快出來了!”
幾位長老紛紛笑道,正要伸出去接酒杯,倒是葉辰這邊淡淡笑了一聲,“前輩,這酒可否等一下再喝?小輩有幾個醫道方面的問題想要請教一番,不知道能不能給個面子?”
幾個人紛紛一愣!
二長老更是感覺奇怪,這兩天看葉辰也是一個知書達理之人,怎么這會兒顯得這么不懂禮數?
“年輕人求學若渴,但說無妨!”
陳奉孝也不生氣,朝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,將幾杯酒暫時端到了一邊!
“前輩,我看你氣色暗沉,尤其是眉心子女宮的位置發黑,按照咱們學習的理論,這應該是子女早逝的征兆!”
“您額頭的紋理凌亂,三橫當中夾在一縱,說明您應該是個兒子,其喪命之日,應該就在這三日之內!”
“只是,您腳步輕盈,言語含笑,這又不像是子女逝世的模樣,這就奇怪了,難道說,神醫堂教給大家的理論,都是不對的嗎?”
葉辰一上來就是王炸,聽得幾個人全都愣住了!
說好的討教醫術,怎么一上來就說人家的兒子死了?
胡春林在旁邊看得更是兩眼發呆,這葉先生,怎么這么不按套路出牌,雖然這個人不是他們今天要等的那位,但畢竟也是四位長老的熟人,怎么能這么說話呢?
“呵呵,你都說了,是理論!”
“既然是理論,那終究有理論無法照顧到的地方!”
“再說了,玄術當中的相面之術,從來都只能作為參考,是否真是,還要以患者自身檢查出的結果為準!”
只是,眾人沒想到的是,陳奉孝倒也沒有生氣!
面對葉辰的問題,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,勉強擠出一絲微笑!
“前輩說的有道理!”
“只是我還是有點不理解,您勸大家喝酒就喝酒,為什么要在酒里下毒呢?”
葉辰此話一出,陳奉孝頓時臉色大變,沉聲道,“小葉啊,咱們雖然是一脈相傳,但也不是什么話,都能隨便說的??!”
“葉先生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說,對方也是你的前輩,你怎么......”
一向說話耿直的二長老也有些看不過去了,剛才說人家兒子死了也就算了,但現在說酒里有毒......
明明就香的很嘛,怎么就有毒了呢?
“我當然不是隨便一說!”
“只是我非常好奇,昨天血醫門宗主的兒子才死,今天您就說得知了四位長老的消息,特意親自過來拜訪,這是不是也太巧了一點?”
“來就來了,卻又要一上來就要給大家敬酒,我記得天神殿可是只有踐行酒和慶功酒這兩種喝酒的方式,可從來不記得,有甫一見面,還沒上桌就開始喝酒的習慣啊!”
“陳前輩,晚輩斗膽問一句,我是不是該叫您一聲郭先輩?”
“還有就是,該不會你就是那個血醫門的宗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