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輩饒命,可不可以......讓我也滾?”
蕭戰點點頭,這人便連滾帶爬地逃了。
朱永壽臉色越發難看。
他身為萬山省珠寶協會會長,除了省城幾大豪門,還沒有人敢挑釁他的威嚴。
就在此時,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從樓上下來。
中年人西裝革履,戴著一副金邊眼鏡,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,看起來斯文穩重。
看到這人,怒不可遏的朱永壽連忙喊道:
“陳老弟,這小畜生打了我老婆,這可是你的地盤,這事兒你總不能不管吧?”
陳石英眉頭一皺,看了眼地板上的血跡,還有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韓美玉,對旁邊的幾名導購小姐道:
“送韓小姐去醫院,然后立刻把血跡擦干凈?!?br/>
說著,陳石英走過來,看了眼氣急敗壞的朱永壽,然后轉頭看向蕭戰道:
“小兄弟可否賣我個面子,今日的事情,就這么算了吧?!?br/>
“什么!”朱永壽愣了愣,瞪著眼吼道:
“陳石英,你是不是瘋了!”
“這小子打了我老婆,我要他用命來償!”
陳石英眉頭皺得更緊,“朱會長,聽我一句勸,好好道個歉,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?!?br/>
朱永壽冷笑連連:
“好啊,陳石英,我算是明白了,這小子和你有關系是吧,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?”
陳石英毫無預兆地抬手,狠狠抽了朱永壽一巴掌。
“如果不是在這里,我才不管你是死是活?!?br/>
朱永壽捂著臉,眼睛里充滿了惡毒和陰冷:
“好,今天的仇我記下了!”
“回頭你家里人出了事情,可千萬別來求我!”
說完,朱永壽一腳踢開兩名導購小姐,伸手扶起韓美玉朝門外走去。
蕭戰面無表情地開口: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朱永壽回頭,歇斯底里地吼道:
“你還想怎樣!”
“老夫就站在這里,你敢打死我嗎?!”
見蕭戰不說話,朱永壽冷笑道:
“等著吧,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!”
說完,朱永壽大步走出去,攔下一輛出租車就朝醫院趕去。
出租車司機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,還把手伸出窗外,對著蕭戰比了個‘OK’的手勢。
蕭戰緩緩搖頭,“明明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情,卻非要搭上自己的性命?!?br/>
陳石英目光一凜,“那不是醫院的方向,那個出租車司機有問題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