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鄧佳哲像似中了邪,到點就回家,還在周末將大寶也接了回來,一家子難得的聚到了一起,令我百感交集。
看著三個孩子樓上樓下的撒歡,我總幻想,一切都沒變該多好。
有時我真的希望這就是一場噩夢,可是我知道,再也回不去了。
還有一件事讓我緊張的要死,神經蹦的緊緊的,那就是鄧佳哲的狀況,我篤定他已經感染了臟病。
因為他最近總是不明原因的發燒,但每一次都吃了退熱藥就好,我總是言不由衷的督促他去醫院,卻順應著他的意愿,忙完的!
也利用他發熱這一點,讓他與孩子們保持距離,不讓鄧佳哲過度與孩子們親密。
到是大寶,與我的態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,盡管我很努力的接近她,她也是很淡漠,問急了就說你好煩,要么就是這是她的隱私。
但跟趙明貞確實是比跟我要親近些,我心里焦急卻于事無補。不過我試探過她,說暑假去蘇城,她到是很期待。
這幾天趙家的這姐倆也很和睦,表面上看,相安無事。
自從上次我半夜翻車里的東西被趙明貞發現后,直覺告訴我,鄧佳哲對我的懷疑依舊沒有打消。
他仍舊不斷的試探我,將那兩部手機就放在我的視線內,但是我視而不見,根本就不予理睬。鄧佳哲甚至讓我將手機遞給他,我毫不遲疑的拿過來就遞給他,從不多看一眼。
直到送大寶又回了學校,一切恢復如常了,鄧佳哲打來了電話說是去臨市出差。
我心知肚明他應該是去了吳曉彤那里了。
這個舉動讓我心花怒放,是該讓他跟吳曉彤親近親近了。我還賢妻一般的一個勁的叮囑他,注意安全少喝酒多休息別熬夜,畢竟感冒還沒完全好,嘮嘮叨叨像個老阿婆。
那種欣喜不言而喻,畢竟我給吳曉彤準備的大禮包,終于是送了出去。
我暗中給沈括打電話求證,果然盯著他的人回信,說他去了吳曉彤住的那個小區。我讓他將消息傳給胡奎。
晚上,我去接二寶的時候,吳曉彤竟然主動過來跟我打了招呼,看起來氣色紅潤,神采飛揚,像一朵被雨露滋潤的極為鮮艷的花朵。
這明顯的就是來跟我炫耀的,我還很配合的問,“今天怎么氣色這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