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軍卒全都倒吸一口冷氣,臉色慘白,噤若寒蟬,雖然斷臂上傳來劇烈的疼痛,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。
“客官,您還是趕緊走吧!”
掌柜的這個時候才敢小心翼翼的走近秦正。
“怎么?怕了?”
秦正問道。
“當然怕了,這天字營的官兵,說是兵,其實比起匪還不如,你今天傷了他們,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,趁著他們人還沒來,您趕緊走吧!”
掌柜的沉聲說道。
“我走了,你們怎么辦?”
秦正問道。
“我們也收拾一下,馬上就離開這里,至于能不能逃得掉,就看命了!”
掌柜的嘆息一聲。
“既然要看命,何不信我一回,我保你沒事!”
秦正笑道。
“客官此言當真?剛剛您可是聽說了的,那天字營的副將,是江南聚賢莊的人,在江南,沒有人敢惹聚賢莊!”
掌柜的沉聲說道。
“偏偏我就敢!”
秦正笑道。
“好,反正都是聽天由命,我就賭一把!”
掌柜的沉聲說道。
“掌柜好魄力!”
秦正笑了起來。
那掌柜的擺擺手,“反正逃也逃不掉,都一樣!”
秦正沒有說話,安心的在這里等候。
順風耳則是出去了一趟,不過很快就回來了。
此時,酒樓中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圍觀。
百姓一看是官兵被幾個人揍了,場面慘烈,膽小的當時就走了,剩下的膽大的留在這里圍觀。
“這幾個人什么來頭?天字營的官兵都敢打?”
“不管什么來頭,他們都完了,天字營哪是什么好惹的角色?”
“可惜了!”
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,這個時候還跑?”
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,但是清一色的,沒有人認為秦正他們能有好下場,都是覺得他們太年輕,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大半個時辰后,一隊人馬轟隆隆的開進了城,沖到了酒樓面前。
“就是這里?”
為首的將官騎著高頭大馬,將馬背上放著的那個人扔了下來,沉聲問道。
“他是盧直,天字營的副將,天,他怎么親自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