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忱收拾了收拾,在金三角待了兩天就走了。
走的時候他還找陸竟池借了兩百萬,他也是信了陸竟池的鬼話,他要兩千億,就把自己的賬戶全部給他了,自己一分錢沒有留。
陸竟池在操作他的賬戶,他自己越不好去動,至于給底下那些人發工資,和他沒關系,他們有個另外的集團賬戶,是柳家的。
陸竟池看他也著實可憐,良心發現了,多給了他兩萬塊。
其實陸竟池也沒錢,柳月忱的錢,輾轉幾手之后,都到了江瀾的賬戶里。
江瀾沒事也不會去查,反正她賬戶里躺著那么多錢,她數都懶得數,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。
柳月忱知道他窮的機票都買不起的情況下,多給了自己兩萬,感動的不能自已。
因此,在走后第二天,一個醫學家找上門。
這個人,正是負責研究那款特效藥的教授,他這次親自來找陸竟池了。
陸竟池也有幾分意外。
這位教授說明來意,是來請他去研究基地。
陸竟池警惕地看著他,“你們這是想讓我當小白鼠?”
教授搖了搖頭,語重心長地說,“我是受柳先生所托,來幫助先生的。”
柳月忱的原話是,看看他還有沒有得救,或者能不能單獨為他研發一款藥,讓他活的長久一些。
他現在用的藥,后續產生抗體后,作用就不是很大,保守估計是十年,但因為個人體質不同,五年八年的也說不到。
陸竟池略加思索,還是跟他走了。
反正他已經無所謂了,他現在每多活一天都是賺了。
他去的地方在深山里,進去什么信號都沒有,進去前他給江瀾發了消息,之后便失去了聯系。
江瀾打不通他的電話了,只有他發的那條,要去山里一趟,可能會沒信號。
他也沒說要去多久。
江瀾每隔三天打一次電話,連續半個月,她也沒打通陸竟池的電話。
于是,她又給柳月忱打電話。
柳月忱現在已經回到柳家了,柳家讓他留下來的理由是,因為未來時代這件事,柳家的生意不太好,讓他回來幫忙。
他除了槍法還行之外,讓他去公司上班,他連APP都做不來,這種理由也只有他們說得出來了。
最可氣的,還是把他和裴卿聲安排在同一個公司。
上班第一天他戴墨鏡上班,就因為不肯取墨鏡的事兒,把部門的部長揍了一頓,罰了他半個月的工資。
江瀾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他正在辦公室摸魚,一個APP做了七天沒做完,部長又來找他麻煩,差點又要打起來。
是江瀾這個電話救了那位部長。
“喂干什么?”
柳月忱的火氣還沒消,和江瀾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。
江瀾察覺到他不太高興,小聲問道,“三哥,你是發生什么了嗎?”
“我能發生什么?好著呢,就是有些不長眼的東西,媽的!”柳月忱越想越氣,哪怕走的時候,他信誓旦旦的答應陸竟池要忍,可是每天面對這些傻逼,他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。
柳月忱深吸一口氣,迅速讓自己平復下來,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和陸竟池在一起嗎?他半個月前跟我說要進山,然后手機就打不通了,你沒有跟他一塊去嗎?”
柳月忱愣了下,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,“八百年不給我打電話,一打電話就是問陸竟池,說好我是你最喜歡的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