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被鎖在別墅里兩天,陸竟池也兩天沒出現過。
而這場大雨,也下了整整兩天,到現在外面還沒有停雨的跡象。
周末的晚上,他回來的時候,江瀾仍然縮在角落里,一動不動。
陸竟池目光閃了閃,他大步流星走了過去,他把江瀾扶起來。
“江瀾?”
江瀾氣若游絲地躺在她懷里,眼皮動了動,卻沒睜開。
他不知想到什么,立即拿出手機叫胡醫生過來。
胡醫生冒著大雨趕來,因為雨下得太大了,胡醫生進來的時候褲腳都在滴水。
“陸先生,夫人怎么了?”
“你給她看看!”
胡醫生被他嚇了一跳,連忙把箱子放下,替江瀾把了把脈。
余光看到她手指包扎的紗布,胡醫生忍不住問道:“她這手......”
陸竟池沒說話,但眼神落在他臉上,壓得胡醫生抬不起頭,只能安靜的替江瀾把脈。
過了會兒,胡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,說道:“陸先生,夫人只是餓昏過去了,給她喝點流食就行?!?br/>
他也只能這么說了。
多余的話一個字不敢多說,不然怕陸竟池生氣真把他弄死了。
陸竟池額頭青筋跳了跳,“傻女人!”
他走了兩天,她居然滴水未進。
說完,他又一個眼神向胡醫生掃過去,“會做飯嗎?”
胡醫生怔了怔,忙不迭點頭:“會…會,那我現在去做?”
“快去!”
胡醫生連滾帶爬的往廚房跑去,陸竟池則是抱著江瀾上了樓。
胡醫生又拿來兩瓶葡萄糖,給江瀾輸上液,去廚房里煮了一鍋清湯粥。
“先生好了?!?br/>
陸竟池接過碗勺,舀了一勺吹冷了,往江瀾嘴里喂去。
但喂進去的都從嘴角流了出來,根本喂不進去。
胡醫生站在旁邊大氣不敢出,他看著床上江瀾的神色,她臉色蒼白,嘴唇干裂,連嘴唇上都看不出一絲血色。
整個人憔悴的不像話。
胡醫生想起自己好像才半個月沒見過她,她又瘦了這么大一圈。
他忍不住輕嘆了口氣。
大抵是聽見了他的嘆息聲,男人忽然松手,勺子落進碗里,發出清脆的碰撞聲,又把胡醫生嚇了個激靈。
“陸、陸先生?”
陸竟池拿出紙巾替江瀾嘴角擦拭水漬,“她怎么不喝?”
胡醫生連忙道:“她可能還沒恢復意識,要不等她醒了再喂吧,這會兒輸著液呢,葡萄糖能補充她身體流失的水分?!?br/>
陸竟池盯著床上的人,看了看會兒,才反手將手里的碗遞給胡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