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标懢钩卦谒磉吿上?,摟住她的腰,“好了,睡覺吧。”
江瀾點點頭,再次鉆進他懷里,環住他的腰睡覺了。
她是真的困了,沒多會兒就睡著了過去。
但,旁邊的男人卻睡不著了。
因為睡得晚,以至于第二天司凝來的時候,江瀾還沒醒來。
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運動手表,“這都十點了,她不起床吃飯嗎?”
林嫂表情有些怪異,偷瞄了眼樓上,“可能睡得晚吧?!?br/>
昨晚她收拾的床,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,但都是過來人了,只能在心里感嘆陸竟池玩的花。
司凝狐疑地看了眼林嫂,從她古怪的眼神倒也猜到了幾分。
“死渣男?!彼灸叩缴嘲l坐下,心里把陸竟池罵了百八十遍。
人都病成這樣了,還不放過,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
她在罵的時候,陸竟池已經從樓上下來了。
“陸先生,吃早餐嗎?”林嫂趕緊打招呼,也是提醒司凝不要罵了。
司凝回頭往樓上瞥了眼。
男人穿著一層不變的黑襯衣,肩寬腿長,看著倒是人模狗樣。
他在接電話,并未看司凝。
林嫂看他這身裝扮應該是要出門的意思,于是趕緊把他外套拿了過來。
陸竟池接過林嫂的外套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。
電話是林征打來的,公司里來了幾個檢查組的人和警察。
陸竟池上了車,沒有著急去公司,而是點了支煙,聽林征匯報情況。
“我現在正招待他們,陸董,您看要不和他們說,您出差了?”
陸竟池聞言笑了一聲,“你在怕什么?”
“可是,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的,還有什么證據呢,雖然我沒看到......”
“我馬上就到公司,我倒要看看,他們有什么證據?!标懢钩貟炝穗娫挘瑔榆嚲従忛_出車庫,駛向公司。
公司的會議室里,坐了七八個人。
看到陸竟池推門進來,林征立即迎了上去,“陸董,您來了。”
“先出去吧?!?br/>
林征點點頭,又擔憂地看了眼會議室的這群人,最后還是走了出去。
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,亮出自己的證件,“陸先生你好,我是督查院第五組組長張宇。”
陸竟池伸出手,“張組長好,請坐?!?br/>
雙方都在位置上坐下,陸竟池嘴角帶著笑意,“不知各位想要檢查什么?”
“你的助理應該在電話里和你說過了,曾經替你父親陸盛文做遺囑公證的周律師,前天失蹤了?!?br/>
“他的家人報了案,警方經過搜查發現,在他書房里發現一封檢舉信?!?br/>
那人說著,從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到桌上,又推到了陸竟池面前。
陸竟池瞄了眼,拿起桌上的信封,打開之后將里面的信拿了出來。
他瀏覽了一下,信的內容,大概就是陸竟池收買自己,遺囑造假,篡改遺囑,良心過意不去,又礙于陸竟池脅迫,所以寫了這封檢舉信。
上面有著周律師的簽名和蓋章。
“經過驗證,字跡是周律師的親筆字跡,寫這封信的時間,也正好是他失蹤的前一天?!?br/>
陸竟池將信看完,又原封不動的裝回去,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對面幾人,“所以諸位,懷疑周律師的失蹤與我有關?”
“不要誤會,只是這些證據都指向陸先生,我們只是例行公事,詢問一下陸先生而已?!?br/>
陸竟池笑了笑,“那你們有沒有想過,如果我真的是因為這封信讓周律師失蹤,我還會留下這封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