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予,我不是你的謝醫生?!?br/>
薄寒時正要掰開緊緊纏在他腰間那雙素白的手。
靠在他背上的人,聲音沙啞呢喃:“你是薄寒時……就抱一會兒……”
她怎么會認錯呢?
他是薄寒時啊,她愛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,她不會認錯。
忘不掉,總是反反復復的讓她心痛。
那句話說的沒錯,年少遇到太過驚艷的人,卻又無法走到一起,往后遇到的其他人,再也比不過他的一絲一毫,會誤終生。
她太冷了,意識不清的用力抱住他,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溫暖。
他似乎,無法推開她。
薄寒時閉了閉眼,倏然轉身,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細細脖頸,往大床上壓,俯身欺上來。
那雙沉寒的黑眸就那樣盯著她,目光危險:“冷是嗎?喬予,這是你自找的!”
男人含住一顆退燒藥,長指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張嘴,低頭,欺上她發白的嘴唇……舌尖那顆藥片,被推進她口中。
藥味化開,一片苦澀……喬予皺了眉頭。
可那吻,卻依舊在彼此唇瓣輾轉,越來越肆意。
薄寒時并不溫柔,喬予久不經人事,痛的想逃,卻又被那只大手按回來。
男人的大手,掐著她那截細軟腰肢,似要折斷她。
他抵在她耳邊啞聲質問:“謝鈞也這樣碰過你?”
她以為是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