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硯笑了笑,看把她害怕的,眼皮都在顫動。
“歌兒,乖,放松?!敝x硯聲音很溫柔。
黎歌眼皮顫了兩次,受蠱惑般放松情緒。
她給人針灸,眼睛都不眨一下,別人給她針灸,心里咋那么怕呢?
她突然找到了原因,不信任師兄的醫術。
黎歌自顧自的想著,謝硯已經扎了好幾針了。
黎歌有輕微的感覺,只是沒有動。
漸漸的,她有了困意。
扎完針,謝硯松了一口氣,看到黎歌睡著了,他看著蕭靖越和秦墨琰,“別說話,等歌兒熟睡之后,我給她做個催眠,看看能不能讓她盡快恢復記憶?!?br/>
但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。
歌兒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。
師父說,只能盡力治好夢夢,歌兒失憶了,可是她還活著。
蕭靖越滿眼希冀,和秦墨琰靜靜的坐在一旁,連呼吸的輕了很多。
過了十分鐘后,謝硯才給黎歌催眠。
這是一種很古老的催眠術,他手中,提著一個褐色的小鈴鐺,在黎歌耳邊輕輕的搖晃,很有節奏感,像遙遠的暮鐘傳過來,爭爭聲音悅耳而滌蕩人心。
蕭靖越和秦墨琰坐在一旁,昏昏欲睡。
秦墨琰眸底震驚,這么牛!
蕭靖越也昏昏欲睡,他在懷疑謝硯,沒把歌兒催眠了,到要把他和岳父催眠了。
秦墨琰靠在沙發上,閉上眼睛之前,他心里給自己提了一個警鐘,以后見到謝硯,一定要繞道走。
“鈴鈴鈴……”
一陣急促的鈴聲過后,蕭靖越和蕭靖越驟然驚醒。
謝硯笑道:“好了!”
“小子,你可以呀,我差點都睡著了,你這是在催眠歌兒,還是在催眠我們呀?”
秦墨琰眼皮打架,好想去睡一覺。
“秦叔叔,這是一種很特別的催眠方法,傳男不傳女,所以歌兒在醫術中,唯一學的不精的就是催眠術,她應該會一點點,但不深,一般的催眠可以,像這種深度催眠,她沒有辦法做到?!?br/>
“這天下沒有幾個人需要這樣的催眠術,我女兒還是不學的好。”秦墨琰看著他臉色蒼白,深情虛弱,就知道這個催眠術很費精神力。
一個女孩子家家不需要這種技術。
秦墨琰覺得自己的女兒已經很優秀了。
不需要再優秀。
太優秀的人都很辛苦。
短短幾十年,他想讓女兒開開心心的過。
家里已經很有錢了,剩下的就保持身心健康。
謝硯也笑著點頭:“秦叔叔說的很對,催眠術很費精神力,我也是學了十幾年才學會的,在我師父的眼中,我就是個蠢貨?!?br/>
秦墨琰微微皺眉:“……你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,小伙子,你除了差個老婆之外,其他都很優秀,你都不算優秀,那我們就不用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