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毅非搖搖頭,“我有點不舒服,我想先回去了,我把司機留給你,你等婚禮結束再回吧?!?br/>
陸清清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里面說了什么,但好像談得不太好。
霍毅非剛走,杜依依就從里面走了出來,她面無表情,整個人像丟了魂的木偶一樣。
她轉向宮旭說道:“宮旭,我今天可以跟你完成婚禮,但是你答應我的事,一定要做到,不然我不會在乎跟你魚死網破,你聽清楚了嗎?”
杜依依犀利的目光,把宮旭嚇到了。
他手里有杜依依父親犯罪的證據,他就是用這個來威脅杜依依跟他結婚的。
“你放心,我宮旭向來說話算話?!?br/>
陸清清聽這話,猜想宮旭手里一定是攥著杜依依的把柄,不然憑杜依依的性子,怎么可能會屈服于宮旭?
吉時已到,婚禮正式開始。
音樂聲想起,杜依依跟著父親緩緩走向宮旭。
杜依依的父親親手把她交到宮旭的手里。
陸清清站在人群里,看著貌合神離的兩個人,心情無比復雜。
“最近怎么沒見你去上課???”
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陸清清一回頭看見蕭念那張小奶狗的臉,正蠢萌蠢萌地看著她。
陸清清聽盛明羲說過,蕭念是蕭恕的同母異父的弟弟,想不到同一個家庭出來的孩子,性情差這么多。
“我休學了?!标懬迩逍÷暬氐?。
“為什么休學了?”蕭念很詫異。
陸清清沒說話,而是轉身從人群里走了出來,看著杜依依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,她也沒心思再留下來觀禮了,豪門家族的女人看似風光無限,卻是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,想想也真是可憐呢。
“你怎么了?”蕭念也跟了出來?!笆悄睦锊皇娣??”
陸清清很無語地回過頭,冷聲說道:“請你不要跟著我好嗎?”
蕭念聞言,受傷似的停住了腳步,“你是因為我哥才討厭我嗎?”
陸清清微楞,沒想到蕭念早就知道了她跟蕭恕的事。
見陸清清不說話,蕭念以為她默認了。
于是他有些氣憤地說道:“我就知道是因為我哥,他就是個禍害,是個變態,你還不知道吧?他已經死了?!?br/>
“你說蕭恕死了?”陸清清吃驚地問道。
“對,他前天夜里從警察局跑了出來,搶了一輛警車之后,在逃跑途中掉進了一個水庫里,今早那輛警車被打撈了出來,雖然至今還沒發現他的尸體,但那么深的水,他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?!笔捘顟嵑薜卣f道。
他從小就被人嘲笑有個變態的哥哥,這讓他一度感到很自卑,直到蕭恕離開家,他才漸漸從“變態哥哥”的陰影里走了出來。
蕭恕死了,這對陸清清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,那個惡魔再也不能出來害人了。
陸清清走出酒店,司機把車開了過來。
在馬路對面咖啡廳的二樓包間里,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窗前,他那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那抹纖細的身影上了一輛勞斯萊斯,他的唇角微微揚起。
陸清清,我又回來了。
陸清清渾身打了一個冷顫,她突然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。
路上,陸清清接到了陸海州的電話,說好久沒見,想她了。
陸清清最近也是忙得沒顧得上陸海州,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,于是她讓司機掉轉車頭,去了陸海州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