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“怎么了?你別著急?!?br/>
“鄧晶兒和靳寒都快打起來了,你快點過來,我地址已經發給你了,快點快點!”李悠說完就匆忙掛了電話。
我滿頭驚嘆號,鄧晶兒怎么會和靳寒起沖突?況且靳寒脾氣再差,也不至于打女人吧?
來不及細想,我隨意的換了一套衣服,匆匆出門。
等我趕到酒吧時,靳寒和鄧晶兒已經被人勸到了一處包廂,不然以他們兩個的身份,絕對又是上熱搜的節奏。
見我來了,李悠趕緊把我拉到了鄧晶兒旁邊坐下,鄧晶兒還在氣頭上,一雙大眼睛就那樣橫著靳寒,仿佛靳寒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靳寒當然怒氣更甚,坐在另一邊,渾身氣壓極低,旁邊的陸璽誠活像個膽戰心驚的小太監,看看靳寒,又看看我。
“嫂子,那個真不好意思,今天你朋友應該是誤會了什么,其實那幾個女的是我叫過來的,和寒哥沒什么關系......”陸璽誠比靳寒小四歲,還是第一次叫我嫂子。
“我呸,那女的胸都快貼你寒哥臉上了,這還叫沒關系?。??”鄧晶兒指著陸璽誠的就怒吼。
陸璽誠差點哭出來,他還是第一次和母老虎正面交鋒,嚇死人了好嗎?
靳寒冷厲的黑眸掃過鄧晶兒,下一秒就落在我身上,似乎在等我表態。
我假裝沒看到他的目光,只是安慰鄧晶兒,“晶兒,沒事的,你肯定是想多了,那幾個女人肯定是陸璽誠叫的,靳寒他眼光沒那么差,不喜歡大胸女?!?br/>
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鄧晶兒遭受了丈夫背叛。
包廂里陷入了一片寂靜。
“意意,你認真的嗎?”鄧晶兒和李悠對視一眼后,錯愕的看著我問。
她們當然知道我和靳寒準備離婚的事,但是絕對想不到我現在能做的比旁人還淡定。
鄧晶兒今晚都克制不住上前痛罵靳寒了,而我愛他愛了這么多年,竟然心如止水。
“當然認真的,好了,快起來,我們走吧,喝會兒酒再回去,我請你們。”我一手拉著鄧晶兒,一手拉著李悠起身,視線再也沒有落在靳寒身上一秒鐘。
“寒哥,寒哥她們走了,嫂子她——”陸璽誠顯然蒙了,呆呆的提醒靳寒。
“什么嫂子?她配嗎?”靳寒冷冰冰的聲音飽含怒火,在包廂門關上的那一剎,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。
我的心像是被一根針扎了一下,有點痛,卻又能夠忍受。
我不配,這聲“嫂子”還是留給向晴吧。
找到了幾位空位后,我和鄧晶兒李悠三人喝了起來,李悠是今天剛結束商演返回海城的,鄧晶兒便約她出來喝一杯,沒想到正好碰到靳寒在和幾個女人喝酒,她酒精上頭沖過去替我鳴不平,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,她今天真有可能被揍一頓。
鄧晶兒一再的問我,“意意,你真的徹底放下了靳寒?”
我點點頭,這一點我可以確定。
“好,我就佩服姐們這氣魄,九年的感情說放下就放下!”鄧晶兒舉起一杯酒,來了個一口悶。
“是條漢子!”李悠也敬我一杯。
就當我們三喝得正開心的時候,李悠接到了她男友的查崗電話,她的感情路是我們四人當中最順暢的,男友和她年紀差不多,而且都見過了雙方父母,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
李悠這個夫管嚴立馬就起身跟我們告辭,“姐妹們,我家狗子在家等我投喂,我就先撤了!”
“靠,你也回去喂奶不成?”鄧晶兒故意揶揄李悠。
“你個女流氓!”李悠笑著罵了一句,然后火速消失。
等李悠走了,我便結了賬,和鄧晶兒也各自閃人。
回到了云水庭以后,我嗅了嗅自己一身的酒氣,便準備再去洗個澡,剛進浴室,一股混合著沐浴露香味的熱氣就撲面而來,水霧中走出一道人影,赤裸著上半身,腰間圍著黑色的浴巾,高大而勻稱結實的身材顯露無疑,十分完美。
我見鬼似的看著靳寒出現在眼前,視線不受控制的掃蕩了一番他全身。
說來可憐,結婚五年,我第一次見到他這么赤裸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