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二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,這一點沈大小姐是拍馬也比不上!”
“兩人都是沈家的小姐,怎么差的這么遠?”
“……”
沈凌蕓很滿意這波效果,面上裝的謙虛有禮,實則得意極了。
她挑眉看了沈凌音一眼,眼底盡是嘲諷之色。
何太傅面對眾人的指責,氣的一跺腳,而后從袖口掏出一本詩籍遞交到崇光帝的手中,“皇上,老夫是什么人,皇上該是最清楚的,老夫怎么可能為了維護自己的學生而編造謊言?耀軒的詩的確沒有流傳于世,但他每次的作品都有給老夫過目,盡管他不想留名,但老夫還是為他記錄下來了,這便是近三年,老夫為耀軒記錄的作品,每一首作品老夫都標注了時間和地點,若是皇上和眾人再不相信,可隨老夫去一趟涼州,自有涼州書院的眾院士作證!”
崇光帝接過何太傅遞上前的詩籍。
那詩籍的書面已現老舊,里面也翻的有些褶皺,一看就知是舊物。
絕不可能是新偽造出來的。
里面的詩,每一首都標注了時間和地點,甚至還記載了因什么有感而發。
崇光帝越是翻閱下去,臉色便越發難看。
他翻到最后一頁后,‘啪’的一聲,將詩籍合上,而后重重的扔到了沈耀輝的身上,龍顏大怒,“狀元郎,你最好給朕好好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!”
沈耀輝被擲的身體一顫,他急忙接過詩籍,一頁一頁的翻看。
每翻一頁,他的臉色就慘白了一分。
翻到后面,他的手顫抖的幾乎拿不住手中的書。
沒想到何院長這個老狐貍竟對沈耀軒如此用心!
這本詩籍就是鐵證,他根本無法反駁!
“皇上,臣有錯,臣一時糊涂,臣不該為了名利冒用四弟的詩,求皇上饒臣一回,臣往后定會竭盡全力效忠皇上……”沈耀輝跪在地上,一臉悔恨的向崇光帝乞求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這詩真是沈耀軒寫的?”
“狀元郎竟偷了自己堂弟的詩?”
“天啊,我怎么記得沈凌蕓也偷過沈凌音的詩?果然是親兄妹啊……”
“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!”
“……”
崇光帝冷冷看著沈耀輝,“一個用謊言考中狀元的人,朕怎么相信他會效忠朕?”
沈耀輝如喪家之犬般,不停的朝著崇光帝磕頭,“求皇上饒恕臣這一回,臣知錯了,臣知錯了……”
可回應他的卻是崇光帝威嚴無比的聲音,“欽天監可在?”
“臣在!”
“從即日起,撤去沈耀輝狀元頭銜,永不得入朝為官,仗責三十,以儆效尤!”
沈耀輝傻了!
他的狀元頭銜沒有了,并且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官!
這等同于是廢了他!
沈靖也傻了。
剛才他還在為沈耀輝驕傲,可一眨眼的功夫,沈耀輝就成了罪人!
梅姨娘和沈凌蕓都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