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心宜大概是外出剛回酒店的吧。
她從回國后,就一直住在廣城酒店,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沐長風。
她就是在這里蹲守沐長風的。
看到雨晴帶著兩個孩子,她微愣一下,隨即走過來,笑著和雨晴打招呼:“雨晴,你怎么會來這里?這兩個孩子是你的嗎?”
雨晴淡冷地道:“我怎么就不能來這里?”
莊心宜抬頭看看廣城酒店,似笑非笑地看著雨晴,說道:“廣城酒店的大門是隨時敞開,誰都能進來,但,你消費得起嗎?你還欠著那么多外債,你又舍得來這里消費嗎?”
雨晴冷著臉不接話。
莊心宜頗為得意。
雨晴現在就是個窮鬼,嫁了個老公也是在工地搬磚的,一樣是個窮鬼。
上次雨晴把她氣得半死,雨晴還說,總有一天,會討回公道。
莊心宜在心里冷笑,就以許雨晴現在這樣的狀況,想扳倒她莊心宜,做夢去吧。
“有空不?不急著回去種果吧?能在這里相遇,也是咱們師姐妹的緣份,要不,我請你們母子三人進去吃頓飯,你大概還沒有在這里吃過飯吧?”
“我有空,但我不跟你吃飯,我怕你會下毒?!?br/>
雨晴冷冷地說了句,抱著女兒牽著兒子就走。
莊心宜諷刺雨晴上了癮,哪肯就這樣讓雨晴走了。
她擋住雨晴的去路,“雨晴,我給你臉,你別不要臉,我請你在廣城大酒店吃飯,那是給你面子,看在我們曾經是師姐妹的份上,你這是什么態度?”
雨晴放下了女兒,兩個孩子立即手牽著手站在媽媽的身邊。
他們都仰著頭瞪著莊心宜,這個阿姨渾身都是香水味,臭死了,怪不得說話也那么臭。
“別人的臉,我給,你莊心宜還有臉讓我給你臉嗎?你的臉跟你的良心早就在五年前被狗吃掉了,早就沒皮沒臉的人,也好意思說給我臉了,你臉呢?”
“你別說我和你是師姐妹,我沒你這種師姐,我跟你爸也一刀兩斷,恩斷義絕,他枉為人師,利用我來給你鋪路,打開知名度,總有一天,你們都會遭受到報應的。”
“我什么態度?我就是這樣的態度,咋地,受不了?受不了滾呀,誰叫你來受我這樣的氣?你以為你是誰?比誰高貴?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呀?”
“對哦,聽說你是住在這里天天蹲守著沐少的,就你這樣的賤人,沐少是眼瞎心盲才會愛上你,我祝你這輩子都嫁不了沐少,連你身邊那個舔狗最后都會離你而去?!?br/>
莊心宜這么囂張,一來是她當年利用雨晴的設計圖打響了名聲,這幾年在她父親的幫助下,她的名聲是越來越響,賺到的錢也是越來越多。
結交了不少有錢人,她身邊那個舔狗,來頭肯定不少,用得起那么多保鏢的人,非富即貴。
聽曉君說,莊心宜肖想的竟然是大沐集團的當家總裁,首富沐家的大少爺。
莊心宜回國后,去過數次大沐集團,想見一見沐大少爺,都沒有見上。
雨晴私底下跟曉君說,最好莊心宜嫁不成沐少,連身邊的舔狗都離她而去。
莊心宜被雨晴戳穿了心事,氣得一巴掌甩過去。
雨晴眼明手快地攫住了她的手,冷冷地道:“莊心宜,你敢動我試試!”
她瞪著莊心宜的眼神恨不得把莊心宜生吞活剝。
莊心宜心里有點虛,她用力地甩開了雨晴的手,囂張地道:“許雨晴,你等著,等我成了沐家大少奶奶的時候,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?!?br/>
雨晴冷笑,“我等著看呢,說不定我等上一輩子,你都不會成為沐家大少奶奶,沐大少爺不是連見都不想見你嗎?你以為你是誰?有幾分姿色就人見人愛了?姐打扮起來都比你漂亮?!?br/>
“你!”
莊心宜吵架還真吵不過許雨晴。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