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梅接過孩子:“大小姐,俺先帶他上樓洗澡。”
莊明月:“去吧?!?br/>
她拿起一塊嘗了口,與她做的并不相似,口味還是有些偏甜了。
“這些先放冰箱里吧,明天我親自做。”
“好的,夫人?!?br/>
展宴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,給了傭人,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,他走過去,“傭人做的不合你胃口?”
莊明月極其冷淡回著他說:“我先上樓了?!?br/>
傭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異常,在他們眼中,先生對太太都是極好的,各種首飾,都會給太太最好的。
還有前些日子,夫人以為先生一整天夜不歸宿,其實先生每晚凌晨都會回來偷偷看望夫人,甚至還吩咐不準向夫人透露半個字。
只是夫人對先生太過冷淡了些。
展宴跟在莊明月身后回到主臥室,一進門,他反手將門關上,莊明月莫名被他拉扯抵在門上,“你想要?能不能先等我去洗個澡?”
展宴低著頭,深邃的眸看著她,眼底翻涌壓抑著情緒,“…把頭抬起來,看著我。”
莊明月聽話照做。
現在的莊明月就像是被摸了棱角的玩偶,沒有半點脾氣。
她看著他。
展宴見她毫無情緒的女人,也頓時消了內心的火氣,他放下手,扣住她的發絲,將她抱進了懷里,“…我跟她只是逢場作戲,沒有如何?!?br/>
“我知道,你不在乎。”
“可是我還是希望,明月能夠像以前一樣,把心思在放我身上一次…”
莊明月在他看不見的面容上,只有淡漠的冰冷。
他憑什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?
莊海生就算死有余辜。
那么江裕樹呢?
應月瑤呢?
他還剝奪了她當母親的資格,讓她這輩子都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。
他憑什么云淡風輕的還說出這些話!
又憑什么將這一切當做什么事都從來沒有發生過?
“…有些事從來都沒有彌補的機會。”
“除非…你能讓他重新活過來。”
“你能嗎?”
“展宴,你知不知道,我一直在等,等你再次厭倦我,將我趕出帝都…”
就跟前世一樣,這一世,就算沒有了宋萋萋,還有在有第二個宋萋萋出現。
包括…今天出現的那個小姑娘。
只有等他厭棄,這樣她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。
現在他在國外也有龐大的勢力,不管她逃去哪里,展宴都有辦法找到她。
“我…以后不會再有任何人?!?br/>
莊明月長睫微顫:“展宴,前世你也是這么說的…”
展宴眸光瞬時黯然。
前世展宴說,以后只會有一個展太太!
她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