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杰,我們不能走,我們一走就再也回不了玄霄宮,就什么都不是了?!?br/>
“二哥,我也不要走,我要留下,我是玄霄宮的大小姐?!标逊埔哺г蛊饋?。
“是呀,小杰,我們等宮主,宮主出來了,我們就可以重新奪回玄霄宮,你說這樣好不好?”陸以然雙眼放光,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。
這幾天,宮主對她和顏悅色了許多,她相信沒有暄少奇和鳳輕瑤,她還能坐穩她宮主夫人的位置。
“娘,小菲,你們以為玄霄宮還是原來那個玄霄宮嗎?我們留在這里根本不可能奪回玄霄宮,我們只會再次被囚禁。娘,小菲,如果你們不想被囚禁,就跟我走,不然......”說到最后,暄少杰語氣一頓。
他不想丟下自己的母親和妹妹,可這段時間他也受夠了這兩人,如果她們不肯走,那他就一個人走,他不想下半生,都在這個院子度過。
“走走走,小杰,娘跟你一起走?!标懸匀皇莻€聰明的女人,她看出了兒子的想法,現在她能依靠的只有兒子,要是沒有暄少杰,老宮主也不會聽她說話。
“娘,二哥......”暄菲還是不想走,可暄少杰已經不打算管她了,帶著陸以然就往外跑,暄菲見狀,跺了跺腳,只能跟上。
一家三口漸行漸遠,藍九州與老宮主將這一幕盡收眼底,待人走后,藍九州才開口:“我能放了他們,就能把他們抓回來,讓他們陪你老死,如何?你還是不打算說嗎?”
“那塊地圖并不完整,你要來何用?”老宮主已沒有之前的瘋狂,只是滿臉的折子,盡顯老態,再沒有之前的雄心。
“這是我的事,你無權過問,你只要告訴我,那塊地圖在哪里。”藍九州的劍,一直架在老宮主的脖子上,這明顯威脅的動作,惹怒了老宮主。
自從他接手玄霄宮后,就再也有人敢拿劍指著他,藍九州是第一個。
“如果我不給呢?”老宮主蒼老的臉龐,露出一抹詭異的笑:“你以為我會在乎那個女人,和她兒女的死活?”
他恨,恨陸以然讓他成為一個笑話,讓他二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費,每每看到暄少杰和暄菲,他就痛恨,這兩人為什么不是以沫的孩子,為什么不是......讓他們活著,是因為被囚禁在這里,比死更痛苦。
“我想,你一定會給我的,你不在乎他們的死活,但你在乎她。”藍九州從懷中取出陸以沫的畫像,唰的一下展開。
“以沫......”老宮主臉色一變,不顧脖子上的劍,伸手就去搶畫,卻被藍九州躲開:“宮主,別激動,你要再動一步,我就把這張畫給撕了?!?br/>
藍九州收回劍,威脅道。
劍對這個瘋老頭沒用,老宮主的脖子被劍劃傷,正在滴血,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,雙眼盯著藍九州手中的畫,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。
“你想怎樣?”這是他唯一僅有的,能證明以沫存在的東西,絕不能丟失。
“把地圖給我?!彼{九州很爽快地再次聲明自己的目的。
“地圖不在我這里,把畫給我,我告訴你地圖的下落?!崩蠈m主眼眸一閃,見藍九州收起了劍,朝著藍九州就是一掌。
“我說了,把畫給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