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!
凌越喊出六千萬的高價,在拍賣會現場掀起一片嘩然之聲。
“這小子是誰?。扛疫@么不給譚少面子,就不怕得罪譚家嗎?”
“估計是個有點兒小錢的暴發戶吧,可能連譚少這樣的大人物都不認識,純粹是在作死!”
“那可就有好戲看了,以豪門世家的實力底蘊,譚少拿出六個億都是輕而易舉,得罪了譚家,市首富都得變成窮光蛋,更何況還是個沒腦子的暴發戶!”
不認識凌越的眾人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他,并沒有覺得他高價競爭有多牛逼,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找死的大傻子。
譚譽銘也目光陰森地看向了凌越,他收藏的青銅鼎有商周、春秋、戰國的,就差一尊最古老的夏朝青銅鼎,凌越跟他搶,這是嫌命長?
“瑪的,這個狗東西肯定不是真心競拍,而是故意挑釁、惡心我們,真想擰下他的狗頭踢出去!”
郭溢瀧眉頭緊皺著大罵道。
“就讓他先猖狂一會兒,等拍賣會結束,再讓他拿錢賠償,然后弄死他!”
譚譽銘咬牙切齒地獰聲道。
“七千萬!”
他陡然提高聲音,這次只加價了一千萬,他再有錢也不想做冤大頭,震懾凌越認慫放棄就行了。
“九千萬。”
凌越輕飄飄地舉起牌子喊道。
“臥槽!這小子瘋了吧?竟敢這么跟譚少對著干!”
“這個蠢貨死定了,譚少絕對不可能放過他!”
“看來這小子一夜暴富后,就得一夜暴斃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