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手指輕輕敲打著靈柩。
隨后手指叩了叩靈柩。
“老登老登,睡醒沒?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裝!”
王悍又敲了幾下。
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反饋。
通過信仰之力的感知。
里面的老教皇的的確確是一具沒有心跳的冰冷尸體。
但是按照之前在那艘船上看到的那個癲佬布萊茲說的。
老教皇曾經去過那艘船上。
當初這個老家伙說是想要去尋找窄門,說是三個月之內可能會回來,可臨了還是沒有回來,還把位置交給了王悍。
王悍繞著靈柩轉了好幾圈,并沒有發現任何端倪。
這個老家伙到底打著什么小算盤。
王悍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女神魚池里養的舔狗一樣,而老教皇就像是那個養魚的女神,總是給王悍一點希望吊著王悍,王悍屁顛屁顛的想要去尋找真相,但關鍵的那一步總是差臨門一腳,就是不讓王悍這個舔狗透一下。
站在靈柩旁邊,王悍不斷地思索著,按照自己掌握的一切信息,之前這個老家伙算是和帝佬兩個人隔空博弈,但最后還是棋差一招,他們之間的博弈,最終結果無非就是東西方在戰爭之后誰來當全球話事人。
老教皇是肉身是死了,既然他能出現在那艘船上,那就證明元心還在,這個老家伙現在處于一種薛定諤的貓的方式存在著,而且應該是沒有找到窄門,也就是彼岸,不然也不會說那一句棋差一招。
那這個老家伙現在在哪里呢。
王悍環顧四周。
仰著頭盯著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