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珺坐在餐廳的門口盯著路面發呆。
腦海中不斷地閃過自己那個爹生前的一切。
謝珺對自己的父親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個干巴瘦的老頭子老年得子,但是對家庭沒有什么責任心,只是對打打殺殺非常的上心。
從小父親就讓她練功,別的小孩子每周都還能睡懶覺,她夏練三伏冬練三九,別的女孩子都穿著漂亮的小裙子,她每天臟兮兮的。
每天練功累也就算了,要是練不對每天還要挨揍。
從記事起,她就覺得從來沒有做過自己,她走的每一步都是那個所謂的父親安排好的。
她現在三十多歲了,還是執拗的覺得那種教育方式是一種病態且變態的教育方式。
父母只想要自己的孩子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,從來不管自己的孩子喜歡與否。
每天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樣。
后來母親離世,自己的父親沒有掉一滴眼淚,只是在母親的靈位前面發了一會兒呆。
母親下葬的當天,自己的父親人還不見了,回來的時候身上血腥味很重,她知道,自己的父親又去殺人了。
她對自己的父親即厭惡又恐懼。
最后甚至是轉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恨意。
恨之入骨!
后來她為了逃離父親,甚至不惜代價直接出了國,她覺得自己自由了,再也不用受到那個人的管教了。
但是今天。
當來的那個年輕人說自己的父親死了的消息之后,謝珺還是恍惚了一下。
回過神后,她記起來那個人是通緝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