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修住的屋子陳設都很簡單。
衛嫣不好意思坐人家的床,只勉強挪到凳子那里坐下,用學子服掩著身子,但還是有大半肌膚漏出來。
實在害羞,她的身子都成了粉,眼睫低垂著,根本不敢看江云飛。
江云飛并未過多言語,直接走到她身旁蹲下。
見她右腳抽筋抽的都扭曲變形了,眉頭微擰,抓著她的腳踝,把腳握在掌心。
同樣都落了水,衛嫣的手腳都涼透了,江云飛的掌心卻還是滾燙的。
這些時日他每日都在操練,掌心的傷痂有些硌人。
衛嫣死死的咬唇,不敢發出聲音,面色紅得能滴出血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江云飛松開手,問:“還疼嗎?”
衛嫣渾身僵得厲害,聽到這話起身試了試,才發覺腳已經不抽筋了。
她松了口氣,低聲說:“不疼了,謝謝。”
“不用。”
江云飛說著起身準備出門,余光卻不經意瞥到衛嫣的腰。
少女的腰肢纖細,因為瘦弱,脊骨有些明顯,腰窩處也是凹得厲害,不盈一握。
江云飛卻沒有在意這些,目光死死的盯著少女尾椎處。
衛嫣的尾椎處,有一片粉紅的胎記,胎記足有巴掌大,形狀并不規則,像一只被折斷羽翼的殘蝶。
那個胎記,和花容腰上的傷疾印記幾乎一模一樣。
江云飛親吻過花容腰上的傷疾,他記得很清楚,絕對不會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