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陳軒最近的沈冰嵐看到這神奇的一幕,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,難道這是傳說中武林高手的真氣?
只見陳軒用神妙無比的手法,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,將銀針扎入路西法的左后腿。
“冰嵐小姐,請往后退!”侯旭文以為陳軒對馬下針之后,性格極為爆裂的路西法就要發飆了,因此對沈冰嵐大聲呼叫。
然而出乎侯旭文意料之外的是,路西法非但沒有暴起傷人,反而溫順無比,看它的眼神似乎還很享受被陳軒針灸似的。
真是見了鬼了!
侯旭文從沒見過這么古怪的事情,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要知道路西法一個星期前,可是踢傷了三個馬術大師,其中一個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,沒有出來。
如此烈性的它,如今卻被陳軒施針都一動不動,侯旭文都要懷疑陳軒的銀針上,是不是淬了某種強力麻醉藥。
當然他這種想法純粹是自欺欺人了,馬匹中了麻醉藥不可能還好好的站著,肯定會癱倒在地。
陳軒施針手法極快,將獨門針灸術“渡劫神針”發揮得淋漓盡致,在路西法的傷處快速下針,看得身邊的沈冰嵐都呆住了。
此刻陳軒在她眼中,就像最優雅的樂隊指揮大師,手勢美妙而又神奇。
侯旭文則是看得驚疑不定,畢竟路西法可是他馬場里最珍貴的賽馬,價值三千多萬,要是被醫廢了,他絕對不會放過陳軒!
十分鐘的時間即將過去,陳軒恰到時機的收回銀針,在他的透視眼之下,路西法左后腿拉傷的肌肉,已經被他渡入仙氣迅速的修復著,很快就恢復如常。
路西法感覺左后腿的疼痛完全消除,歡欣興奮的仰天呼嘯起來,暢快之極!
看到路西法這種表現,就算傻子也知道它已經被陳軒治好了!
沈冰嵐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眨了又眨,陳軒給路西法治傷的速度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
侯旭文眼中滿是震驚之色,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,嘴巴張開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如此神乎其神的醫術,即時華佗扁鵲再世,也要自愧不如!
“侯先生,路西法已經被我治好,現在我可以騎它了吧?”陳軒回過身來,嘴角勾著笑意說道。
侯旭文面色漲紅,僵了幾秒后才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就算治好了路西法,也不可能馴服得了它,路西法的暴烈性格,是我這么多年從未見過的,就是國際上最頂級的馬術大師來也沒用,我勸你還是放棄吧,否則被摔個全身骨裂,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!”
實際上,他都有點后悔買下這匹烈馬了,無法馴服它的話,路西法就是他俱樂部里的一個擺設,是萬萬不可能讓客人騎乘的。
來玩馬術的都是上流社會的貴族,騎馬摔傷的話,俱樂部要賠償好大一筆金額。
“我說過,我想試試。”陳軒目光平靜,語氣從容而道。
此時傷愈的路西法,對陳軒的態度更加親切了,還把馬頭往他身上蹭。
沈冰嵐都看得出來,這匹烈馬已經對陳軒視若親人。
侯旭文見陳軒如此頑固,重重的哼了一聲,當是默認了,心底想著摔死這小子最好。
“陳軒,你幫我也選一匹吧?!鄙虮鶏刮⑿χ_口道。
陳軒點點頭,掃視全部馬廄一遍,看向一匹雪白色的母馬,指著它問道:“這匹馬名字叫什么?”
“艾莎?!焙钚裎恼Z氣淡漠的答道。
“就它吧,冰嵐,我覺得它的雪白膚色跟你很配?!标愜幒苤卑椎目滟澋馈?br/>
實際上陳軒的話對于情侶之間是很正常的,只是沈冰嵐沒有像他那樣深入角色,因此陳軒每每開口,都能讓她霞飛雙頰。
聽到陳軒的夸贊,沈冰嵐語含一絲羞意的說道:“那就艾莎吧,似乎這個名字還是來自一部叫冰雪奇緣的電影呢?!?br/>
“冰嵐小姐果然博識,這匹白馬名字就是取自那部電影的?!焙钚裎囊渤脵C奉承道,“不過艾莎還是一匹新手小馬,只經過短暫的訓練,不太適合給你騎乘。”
他說完還瞟了陳軒一眼,這個沒見識的鄉巴佬居然選一匹新馬出來,也不怕被馬場中那些馬術高手笑掉大牙。
“沒關系,就選艾莎吧?!鄙虮鶏箞猿值恼Z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