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門走了幾步,又拐了回來,問道:“我的槍呢?”
“林曉同志,你已經沒有佩戴槍支的資格了,你的槍按照程序上交了。你可以查詢東陵公安局的槍庫資料?!?br/>
免職了,做一般干警的資格都沒有了?
外面飄起了雪花。上一次從這里走出來的時候,天下著小雨,回去后撞見鄧琪和王志在自己的婚房里翻云覆雨,然后遇見何晶晶,何晶晶把她拉到酒店,在溫柔鄉里半夜。
想到何晶晶,這個女人在自己留置之前在臨縣的看守所里,不知道放了沒有。何晶晶雖然做了不光彩的事,在酒店當大堂經理,還兼著皮條客。但是她對自己還是不錯的。
明天問問陳二芳,要是沒有放,趕緊把她放了。
走出培訓基地的大門,外面北風凜冽,雪粒打在臉上生疼。
媽的,外面連一輛出租車都沒有。還是步行吧,到了公路上就有出租車了。
迎著北風埋頭疾走,一輛小車從后面駛過來,林曉貼著路邊走,那輛車幾乎擦著自己的身子了。
媽的,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,你眼瞎啊,把我快擠進溝子里了。
車子按了一下喇叭,林曉再往路邊靠。
“林曉!”
車上有人叫。
回頭一看,車窗玻璃落下,是苗慧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上車。”
拉開車門進去,車里溫暖。
“你干啥去了?!绷謺詥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