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”
連遠程身首分離,鮮血濺射出數米遠。
“沈傲,你干什么?”
鮮血恰好濺射到許鎮身前,將許鎮嚇了一跳。
沈傲丟下連遠航軀干,扯了件牛仔衫將連遠航的頭顱包裹起來,“他的頭就是我送給連懷義的大禮,他的兒子綁我女兒,我就砍下他兒子的頭!”
許鎮向后退了兩步提醒道:“沈傲,你雖說是戰部的人,但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為?!?br/>
“你現在殺的人都是該殺的人,但你只要屠害一個無辜者,戰部也保不住你,而且會罪加一等?!?br/>
沈傲無視許鎮提醒,因為他根本不是戰部的人。
這時,許鎮的人也查到連懷義位置,他今天恰逢六十大壽,正在旗下的遠航大酒店辦壽宴呢。
沈傲得知消息后,提著連遠航的人頭,出了大院,進入連遠航開來的豪車,直奔遠航大酒店。
連懷義辦大壽,他準備給連懷義送份大禮。
“許隊,我們不用跟過去嗎?他去連懷義的壽宴只怕還會鬧出大事!”一旁的隊員擔心的問道。
許鎮無奈苦笑,“我們去干什么,看熱鬧還是抓沈傲?”
沈傲他們抓不了,去看熱鬧什么都不干又會被人戳脊梁骨說他們不做事。
所以不如當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他既是戰部的人,如果出了事就由戰部兜著吧!”許鎮望向沈傲開車駛去的方向,“連懷義雖洗白了,但早年就是靠行事心狠手辣起的家。那老家伙年輕的時做的惡比他兒子多的多,若真被沈傲殺了也算惡有惡報吧!”
連懷義如今專心做酒店、餐飲等實業,洗白成了一個成功商人,但他早年間起家期間沒少做缺德事。
他不過是年紀大了才金盆洗手,但天理昭張,或許沈傲就是懲處連懷義的天理!
遠航大酒店是江城的幾座最高檔酒店之一,是連懷義旗下產業,而酒店名字就是以他兒子連遠航的遠航二字命名。
此時,酒店大廳內裝飾的金碧輝煌,大廳內的賓客基本都是江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壽星公連懷義身著一身紅色唐裝,鬢角雖花白卻仍舊精神矍鑠,正在門口招呼著進門的賓客。
“陳總,您貴人事忙,能抽空來真是另蓬蓽生輝,一會一定要多喝兩杯?!?br/>
“薛老板,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,快請上座,今天不醉不歸?!?br/>
“高家主,你這是又換女伴了,真是老當益壯啊!”
......
到場的人不是商界名流,就是大家族家主,都是在江城內響當當的人物。
連懷義正招呼著賓客時,他的司機也是連家老仆周同海來到身邊,低聲道:“連總,他們都到了?!?br/>
連懷義知道周同海說的是誰,對賓客表達著謝意去往后堂包廂。
包廂內此時正坐著四人,全都兇神惡煞的。
這四人在江城內名聲并不太好,有四大惡人之稱。
四人中頭發花白的老者叫沙仁風,和連懷義關系最好,因為兩人屬于同時代的人,一起在江城展露頭腳。
不過連懷義洗白成了正當商人,而沙仁風還在做地下買賣。
沙仁風旁邊臉上帶著十字刀疤的中年人是瘋子,至于真名已經少有人記得了,做事狠辣不擇手段,所以才有瘋子之名。
瘋子旁帶著金絲眼鏡,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中年人叫魏賢,喜歡裝斯文人,不過做起生意來卻一點不斯文,要人命的時候喜歡讓鮮血濺滿全身。
所以他單獨用一棟別墅放置西裝,里面一半西裝是嶄新的,另一半是帶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