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你就做了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?”
“我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了?”云非寒冷聲反問道:“比起做喪盡天良的事情,我可比不起你們各位,尤其是樓上這位?!?br/>
此時,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二樓。
只見厲云霆站在二樓的樓梯口,見眾人都看著他,他不免皺起了眉頭。
而厲云霆的一記冷光,很快也掃向了云非寒。
傅遲周干咳了一聲,說道:“這個......知錯能改善莫大焉,厲云霆已經從良了,現在是我們的人!”
“誰說我從良了?”
厲云霆從樓上走了下來,他百無聊賴的靠在了沙發上,說:“只是在這里養養傷罷了,我可從沒說是你們的人?!?br/>
“哎呀差不多差不多,反正現在在外人眼里看,你就是我們的人,不然你搬出去,厲家都已經沒有了,你搬出去也沒地方??!”
“......”
此時,樓上的馬忠也走了下來。
馬忠這幾天一直都在霍公館養傷,平常并不出來,他端了一杯水遞到了厲云霆的身側,說道:“老板,要不要我們動手把公司搶回來?”
聽到馬忠說這話,傅遲周一口茶水差點沒有噴出來。
“大哥,你以為他搶走的是什么?是小孩子的玩具嗎?說搶回來就搶回來?你厲害,你去搶一個試試!”
“你話是不是太多了?”
厲云霆眉頭輕蹙,他的視線落在了蕭鐸的身上,說:“蕭鐸,管管你的人。”
“他不是我的人,是我姐的人。”
蕭鐸不緊不慢,一點也沒有要插手的意思。
“行了你!整個屋子里就你話最多!”江琴重新給傅遲周倒了杯茶,說:“喝你的茶!”
傅遲周半杯茶水差點沒有被江琴推到他身上。
沈曼剛才的思緒因為這一小插曲全都打亂了,她看向云非寒,說:“你剛才不知道海城的寶藏藏在什么地方?”
“對,我不知道?!痹品呛质趾V定的說道:“我也能確定,那個背后之人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為什么這么確定?”
云非寒說道:“他如果知道了海城寶藏在什么地方,早就已經對海城動手了,又何必假手于人?他這么做,我想應該是利用各方勢力去尋找海城寶藏的地點,他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?!?br/>
“看來你什么都明白,但你還是決定入了這個圈套?!鄙蚵幌滩坏恼f道:“不得不說,云總這腦瓜屬實不太靈光嘛?!?br/>
云非寒說道:“在這么多寶藏的面前,就算是知道自己被利用,我也心甘情愿。況且......這是難得逆天改命的機會,只要得到那些寶藏,便會擠身世界第一的富豪,又有誰會放過?”
“那背后之人利用的便是人性貪婪?!鄙蚵f道:“你們為他找到了前路,他們也未必會把寶藏分給你們。”
“凡事沒有絕對,你怎么認定,我沒有留后手?”
“你連人家的面都沒有見到,都不知道對方是誰,你留什么后手?”對面的傅遲周都聽樂了,他說道:“你云總寶藏之地沒有找到,反而是把自己全部身家給搭進去了,這背后之人也沒有說出手幫你一下子,可見啊,人壓根兒沒把你當回事?!?br/>
云非寒似乎是被戳到了痛楚,他瞪了一眼傅遲周,傅遲周卻絲毫不怕:“云總,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處境,我們呢,是好心,才留你在這里談話。我們要是狠心點,逼你還錢,你現在就應該去跳樓了!”
“你話怎么這么多?”江琴說道:“閉上嘴巴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