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這樣充滿厭惡和冷意的眼神。
薄彥向后退了一步,說道:“你胡說,是你胡說!你懂什么!你根本就是在胡說!”
“我是不是胡說,薄先生自己上網查一查不就好了嗎?”
沈曼不咸不淡的說道:“這海城,誰人不知,上一任薄氏掌權人與妻子崔茹的故事?一代當紅影后為家庭息影,她這樣光鮮亮麗的人,在豪門的那幾年過的是什么生活?不施粉黛,洗衣做飯,只是一個麻木到如同人偶一樣的家庭主婦,她甚至連跳舞都不被允許?!?br/>
說到這里的時候,沈曼略帶嘲諷的看著眼前的薄彥,道:“難道這些,薄先生也要將過錯全都推到薄老夫人的身上嗎?一個默許自己母親如此欺辱自己妻子的男人,也算不得是一個男人。說到底,是你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妻子!就算是重來一世,她也會后悔嫁給你!”
“你!”
薄彥突然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手,此時房門猛地被推開。
薄司言一把抓住了薄彥的那只手,冷冷的說道:“她傷還沒有好?!?br/>
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袒護沈曼,薄彥原本躁動的那顆心瞬間就冷靜了下來。
很多年前,他也是這樣護著阿茹。
可是不管他做了什么,阿茹也再也沒有對她笑一下。
薄彥的手放了下去,他恢復了冷漠,冷聲道:“司言,我給她一天休息的時間,可這不代表她能夠挑戰我的底線?!?br/>
薄司言沒有說話,只是擋在了沈曼的面前。
“你好好勸勸她。如果能夠說出寶藏的位置,我會放了她。”
薄彥說完這句話之后,便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見薄彥離開,薄司言立刻轉身去看沈曼臉上的傷勢。
當他的手要觸及到沈曼臉頰的時候,沈曼幾乎是下意識的閃躲。
只是一個輕輕地側頭,便讓薄司言抬起的那只手僵硬在了半空。
沈曼淡淡的說道:“別白費力氣了,從我口中,你們套不出寶藏的地址。”
“我知道?!?br/>
薄司言的聲音壓得很低。
沈曼根本不知道寶藏在什么地方。
又怎么可能知道寶藏的地址?
這一切,不過是霍云漣所設下的局。
而裴衍,只是那變數之一。
薄司言起身,道:“別讓人發現你不知道寶藏的地址,否則,你就沒有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