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獻血?”
厲云霆的話剛剛問出來,護士原本正要回答,沈曼卻說道:“你在這里好好養傷,外面我已經讓阿鐸的人看好你了,賭場那邊也不知道處理的怎么樣,我先去看看?!?br/>
說完,沈曼便朝著病房外面去,護士還來不及攔住沈曼,沈曼人就已經走到了病房外。
厲云霆對著護士冷聲道:“我問你,什么獻血?”
護士看向厲云霆,一時間被厲云霆的視線看的有些背脊發冷,她結巴的說道:“就是......就是血庫里面的血不多了,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什么?”
“所以,沈小姐就獻了血,現在她還沒休息夠呢......”
“沒休息夠她還亂跑?她是活膩歪了嗎?”
見厲云霆也要下床,護士立刻按住了厲云霆,說道:“你傷得很重,剛做完手術哪兒也不能去!”
厲云霆剛剛只是輕微的起來,就已經感覺到牽動了身上的傷口。
護士態度強硬的將厲云霆重新按在了床上,說道:“除非你的傷好了,否則你哪兒也不能去。”
厲云霆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病房外面。
可此刻卻不得不被按在了病床上,哪兒也去不了。
賭場外。
沈曼的車剛剛打到這里,便看到厲氏的賭場被嚴密封鎖的場景。
門外守著的全都是蕭鐸的人。
蕭家的保鏢上前說道:“夫人,爺在里面,他說不讓您進去,您要是過來,在這里休息一下,他馬上就好?!?br/>
“不讓我進去?”
沈曼說道:“他在里面教訓人呢?”
“是?!?br/>
“好,那我就不進去?!?br/>
蕭家的保鏢打開了一輛車,沈曼坐在了里面,她的視線望向了賭場里面。
只見賭場內早就已經被砸的稀巴爛,里面不停地傳來了求饒的聲音。
蕭鐸靠在椅子上,似乎是有些聽累了。
門外的人走了進來,對著蕭鐸說道:“爺,夫人來了。”
蕭鐸的眸子閃動了一下,隨即看向了不遠處的幾個人,他抬了抬手,手底下的人便退了下去。
“饒命!蕭爺饒命!我們是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“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這和我們沒有關系!”
那幾個人不停的求饒。
可蕭鐸連眉頭也沒有抬一下,他拿起了手中的手槍,接連對準了他們的腦袋,便扣下了扳機。
“把這里收拾干凈,別讓夫人看見?!?br/>
“是?!?br/>
蕭鐸轉頭,將手槍藏在了腰的一側,隨后轉身離開了賭場。
門外的陽光和煦,沈曼坐在車內,見蕭鐸出來之后,便用眼神示意蕭鐸快點過來。
果然,蕭鐸加快了腳底下的步伐。
“臉怎么這么蒼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