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挑眉,江琴都因為這句話氣笑了:“她是誰?這種愚蠢的話你也問的出口?你真的是薄氏工作嗎?連你們家薄總的夫人,都不知道?”
聽到江琴說這話,鄭經理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,喉嚨里面就像是卡了魚刺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哦對啊,這位蘇小姐難道沒有告訴你嗎?這位是薄總的妻子,沈家的大小姐沈曼??茨銊偛诺呐e動,我還以為你真的為了維護她不惜得罪薄夫人呢。”
江琴說話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,一向是有話直說。
鄭經理的臉就像是調色盤,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變了好幾次了。
沈曼冷淡的說道:“我很少和司言出席各種場合,也難怪經理不認識我。不過我倒是對你有印象,今天更是印象深刻。”
沈曼咬重了后幾個字。
鄭經理嚇得腿都已經發軟了,他連忙說道:“我有眼不識泰山!得罪了夫人,夫人,我真的只是完成薄總的囑咐,我沒想到夫人也已經來了,我......”
“不用說了?!鄙蚵嫖兑恍Γ骸盎厝ブ?,我會好好的和薄司言講一講你今天為了完成他的囑咐,都付出了多少的努力。”
聽到這話,鄭經理被嚇得整個人虛脫。
他從前只知道薄司言的身邊一直跟著蘇淺淺,卻忘了還有一個原配妻子!
現在正主就站在他的面前,他剛才都說了些什么??!
“保安,趕人?!?br/>
江琴隨意的一個揮手,這一次鄭經理再也不敢說話,蘇淺淺就這么被保安拽著雙臂,最后狼狽不堪的被趕出了麗江酒店。
等人被趕出去后,江琴一通罵街:“不要臉!賤人!就這么趕她走也太便宜她了!最好她出門被車撞死!”
“哎喲!”
傅遲周連忙捂住了江琴的嘴巴:“大姐!你大.大小小也是個總裁,你說話注意點場合,注意點措辭行不行?”
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,眼里好像有千言萬語的謾罵在無聲地輸出。
傅遲周被這樣的眼神給看怕了,連忙縮回了捂著江琴嘴巴的那只手。
江琴氣不打一處來:“好好的一個樓盤開售,被她全給攪和了!明天豈不是每個人都在看我江家的笑話?”
“放屁!有誰敢看你的笑話,我就讓他變成笑話!”
聽到傅遲周的話,江琴勉強才消了消火。
“這事是我不對,我沒想到薄司言會讓蘇淺淺過來?!?br/>
江琴拉著沈曼的手:“這跟你有什么關系?都是那個薄司言,腦子被驢踢了吧!有老婆還在外面胡搞亂搞!死渣男,他出門也得被車撞!”
傅遲周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:“除了被車撞你就不會說點別的了?”
“我有素質!只會這一句!”
這一定是傅遲周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。
宴會到了后半夜,麗江的大門突然被打開,保安攔都攔不住,只見幾個黑衣保鏢闖入,薄司言一身西裝筆挺邁了進來,眼神凌厲的像是一把刀子,眾人都屏氣凝神,沒想到薄司言真的來鬧場子。
薄司言冷掃了一眼周圍,最后將視線定格在了沈曼和江琴的身上。
“清場?!?br/>
薄司言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,周圍的人紛紛被請出了麗江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