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道遠嘆聲都:“這三年多來,我,敬明,伯施,甚至連病榻上的徐世昌都為了這些事情奔波。
方法是你提出來的,雖說挺完善的,可你也是總領過一道的大都督,也知道官府的一道策略下去,效果也是難以預測。
歷朝歷代,各項策略都是好的,就看掌控的人怎么去推廣。
不死死盯著,他們能給你玩出花來。
你把難題甩給我們,以為給我們畫一個名流千古的大餅,我們就巴巴的往上湊?
那你就太瞧不起我們了。
我們這些從龍之功的,哪一個不是已經在史書上了?
就連玄齡此刻都開始為廢除徭役做準備。
這些事情,哪一個不是你提出來的?
你看,你都不曾開口,就有人替你掃尾,你心里不清楚?”
李道遠拍了拍秦墨的肩膀,“做好這件事,那才是名流千古,做不好,禍害后代子孫,就等著遺臭萬年吧!”
說著,他對秦空道:“女婿,回去洗洗,晚上到我家來吃晚飯!”
秦空連忙點頭,“是,岳父大人!”
望著四人的背影,秦墨躺在草地上,嘴里叼著草根說道:“這些老貨,蔫壞,又想要好處,又想我往死里出力,我要是什么都干,那還找他們作甚?
當哥們是棒槌呢?”
這種話,句句都在cpu他,他秦墨,不是那種輕易被說動的人。
但有件事,李道遠沒說錯,有關于后宮的事情,當初的確留下了問題。
不是秦墨不知道,而是有意留到后面處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