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極宮里,李世隆罕見喝醉了。
十數年恥辱一朝洗清,內心也是情緒激昂。
等到宮宴散去,半醉的李世隆來到了后宮,這里有一處僻靜的院子。
而此時,蕭魚柔正在作畫,不似朦朧派,看起來非常寫實。
她在下方寫了一首詩,“云想衣裳花想容......”
赫然是秦墨為她所做,她有些愣神,心情也很是復雜。
大乾這一戰,終是勝了。
如此大勝是大周不曾擁有的。
縱然她一再高看秦墨,卻還是低估了,“難怪他曾說,只秦墨一人,可抵十萬精銳,半點不虛。”
可惜這個小滑頭,太狡猾了。
這時,身后傳來腳步聲,蕭魚柔連忙將畫卷收起,轉身便笑了起來,“阿兄,你來了!”
“畫畫?”李世隆走上前,便摟住了蕭魚柔的腰肢。
蕭魚柔身子略像僵硬,雙手置放于身前,輕輕推搡。
李世隆小聲道:“還這般害羞?”
說實話,該做的,不該做的,他都做了,這半個多月,他半數的日子都在這邊,可蕭魚柔那不經意間的羞澀和臉紅,令他時刻都沉浸在那種單純的美好中。
“阿兄,宮人還在,我.....不對,妾身......”她低著頭,面若桃紅,不是裝的,而是真的。
她并沒有跟李世隆行秦晉之好,全是假身替代,她最怕的就是李世隆白天來尋她,若是白日,她就躲不了了。
“朕說了,無人之時,你可以稱我!”李世隆很享受在蕭魚柔這里輕松,不用考慮政事,只享受風花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