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下午,盧夫人回家后得知秦墨扇了竇建明兩耳光,直接沖到竇玄齡的書房,“你兒子被人欺負了,你怎么還有心情作畫?”
竇玄齡看著被撕碎的畫,無奈道:“你說秦墨欺負建明?以我對他的了解,要不是建明出言不遜,他不至于動手!”
“被打的是你兒子,你反倒替施暴者開脫!”
“是不是如此,建明他心里清楚!”竇玄齡無奈道:“我早就跟他說過,不要惹秦墨,非要招惹他。
你以為秦墨是什么人物,那是陛下的真女婿,而不是駙馬,明白了嗎?
你知道柴榮喜歡竇梅,卻偏偏不許,我早就告訴你,讓你不要插手這件事。
梅梅早已及笄,在過上兩年,就是老姑娘了,本就不賢惠,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眼瞎的,你還橫加阻撓,有你這么當娘的?”
“你這個當爹的不管教好,現在反倒來責備我?”
“你給過我機會嗎?”竇玄齡嘆了口氣,俯身將地上被撕碎的畫撿起,“你插手梅梅的婚事也就罷了,你生養她一場,誰也說不出不是來,可你愚蠢吶,不該幫著你娘家人做哪些不該做的事情。”
竇盧氏心里一慌,“我幫娘家人做了什么了,竇玄齡,你把話說清楚,昔年要不是我娘家人,嫣有你如今的成就?”
“你們都把秦墨當傻子啊,秦墨一眼就看穿了,等著吧,被秦墨惦記上,還想有好下場?”
竇玄齡嗤笑一聲,“你這個當娘的也不想想,你大兒子現在靠的是誰,憑的又是誰,你讓他以后如何面對秦墨,你這是要逼死他!”
竇盧氏心慌不已,“我,我也沒做什么!”
竇玄齡猛地一拍書桌,“你是不是逼遺愛弄手雷還有雷霆炮的配方和圖紙?
你又為什么要慫恿梅梅去參雷霆軍,你真把人當傻子!”
竇盧氏連退三步,“我,我......秦墨知道這事了?”
“秦墨是知道了,說不定明天,陛下也知道了,那是大乾最高的機密,誰動誰死!”竇玄齡說道:“我明日就去找陛下告老,這京城也待不下去了,還是回臨淄老家罷!”
這一下竇盧氏是真的嚇到了,“郎君,你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