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這酬金不滿意呢?就算你不滿意,也別哭啊!”秦墨道。
蕭魚柔吸了吸鼻子,“誰哭了,你不是封筆了嗎?”
“不能重新撿起來?”
“畫的忒難看了!”
秦墨直接把她手里的畫搶了過來,“難看就別要了,這里面的畫都不咋地,你也別要了。
你這高人,我請不起,另謀高就......”
蕭魚柔氣的直跺腳,“秦墨,你把畫還我!”
她著急的將畫搶了過來,“難看是難看了點,但是有待改進,而且,你現在的畫還挺值錢的,外界都炒到幾萬輛銀子一副了。”
秦墨做詩詞比較多,畫作也少。
但也不是沒有。
作為寫實派的創始人,醉酒詩仙,新學祖師,秦墨一副真跡,放到市場上,有的是人買。
看不懂沒關系,放到書房里裝杯杯,糊弄別人還是不錯的。
“呵,你還挺識貨,我這一箱子,少說也能賣個十萬兩,便宜你了!”秦墨重新躺下。
蕭魚柔則是一副一副的畫了過去。
其中有在碧水山莊里的畫,她還看到了秦墨口中的騾子兄,包括這一次,騾子兄也來了。
還有那頭大白虎,也提前送了過來。
語氣說是畫,倒不如說,是這幾年他們的經歷,相愛相殺。
有秦墨跪在叔伯墳前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