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一個人在一段時間里,總是接連做同樣一個夢,這是很不正常的。
而蔣欣雅的夢,甚至像連續劇一樣,劇情是疊加的。
蔣欣雅不確定道:“或許只是夢罷了,我不信江楓真的會害我。”
柳書禾沖我聳聳肩,說道:“得,算我多事,蓁蓁,收拾好東西我們就回去吧?!?br/>
我有些猶豫。
一開始柳書禾之所以反應那么大,是因為她發現蔣欣雅手腕上的琉璃手串里摻雜著喬家香料,她害怕蔣欣雅是喬家安插在我身邊來害我的。
但是聽蔣欣雅這一通話,柳書禾確定她只是一個受害者,并不是來害我的,便放下了戒備。
對于柳書禾來說,蔣欣雅非親非故,她沒有義務去幫。
這世間亂七八糟的事情那么多,每一樣都有它自己的因果,強行介入別人的因果,不是什么好事。
而我們現在都隸屬于鹿家陰香堂,蔣欣雅如果有意請我們介入這件事情,是要向陰香堂遞請事帖的,就像當初馮大志那樣。
所以我即便很擔心蔣欣雅,卻又不好說什么,柳書禾拎著我收拾好的行李箱,拉著我往外走。
我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蔣欣雅,最后還是忍不住說道:“欣雅,小心駛得萬年船,如果真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給我打電話?!?br/>
蔣欣雅木訥地點點頭,始終沒有堅定地去懷疑江楓。
戀愛中的小女生,大抵都是這樣天真執著的吧?
一直等回到童家,我心情都不大好,不僅是因為擔心蔣欣雅,其實還有一些不甘心。
江楓送蔣欣雅那串琉璃手串,不過是一周前的事情,而我奶奶差不多就在前后腳被喬家人帶走。
那么,順著蔣欣雅這條線,說不定就能揪出喬家的安身之處,我就有機會去救我奶了。
可是我又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,深知我與喬家人能力懸殊有多大,一旦我打草驚蛇,是會害了我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