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職不敢啊!”
葛右嚇得噗通就跪在了地上,渾身瑟瑟發抖:“卑職該死,一共收了那姓陳的五萬兩!”
說著,葛右便將大疊的寶鈔遞到了房祖的跟前:“卑職一時鬼迷心竅,還望外廠恕罪!”
房祖淡淡瞥了眼葛右手中的寶鈔,猛地一甩大袖:“下不為例!此次就將這些錢發給那些通過恩科與武舉的家伙吧,就當是活動資金了,你可別想著中飽私囊!”
“喏!卑職現在就去辦!”
說著,葛右便重新收起了寶鈔,戰戰兢兢地離開了書廳。
諾大的屋子內,就只剩下了房祖一人,他的目光也有先前的震怒逐漸平息了下來,反而泛起了某種光彩。
“區區一個執事,竟能隨隨便便拿出五萬兩,這陳向北倒還真是個人才啊!”
“以目前東廠賬面的情況,擴軍后必然會面臨資金吃緊,要不后邊將庫房交到他的手中,借雞生蛋?”
房祖陷入了沉思。
夜幕漸漸深沉。
此前那些個被架出學宮減壓的學子,一個個精神煥發地回到了離經院內。
在體驗過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后,這學子無不對走在跟前的李家兄弟二人贊不絕口。
“二位院長當真是奇才也!”
“此前翻書閱卷的頭暈目脹全都好了!”
“這松花樓真乃治世良藥也!”
“我等得多跟二位院長見見世面,不能當個只會背四書五經的書呆子呀!”
“多謝二位院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