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蔣從龍未能品出其中的深意,面露迷茫:“還請義父指教!”
海大復斂了斂神色,語重心長道:“天下熙熙皆為利往,為上者,若是什么都讓自己的親信去干,其他人怎么獲利?”
“圣人執要,事在四方!
既然咱手中有權利,何必事事親為?將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,讓他們既能喝湯又能吃肉,如此方能持久!”
蔣從龍聽后卻是欲言又止,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,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吞回到了肚子里,臉色微微頹然。
海大復的這番話,簡直就是金玉良言,他根本就沒有反駁的理由,因為他自己就是模子,回首過往不知因此錯失了多少機會,悔不當初??!
“咱當下人的不用腦,一輩子都是下人!”
海大復又輕輕拍了拍蔣從龍的肩膀,似提醒又似惋惜。
“此事就先這么定了吧,是驢子是馬兒拉出來溜溜,咱家倒想看看,這小陳子到底是不是千里馬!”
說著,海大復的表情又變得極為耐人尋味。
“那可是皇城司的副總指揮使!千川境的高手!一塊擺在眼前的踏腳石!”
蔣從龍沉默了片刻,若有所思,隨后恭敬一拜。
“義父英明!”
見蔣從龍有榆木疙瘩開花的意思,海大復很是欣慰。
另一頭,劉世與陳向北從宮殿出來后,直接返回了東廠。
“劉執事,你說廠公到底何意?”
“何意?”
劉世微微一笑,點撥道:“你心知肚明的事情為何還要問咱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