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放眼整個京師,能隨隨便便將二三萬兩待在身上的,也屈指可數!
書生還有潛力,還好騙,后邊自己金盆洗手了,也得找個書生接盤才是!
如此一來還能偶爾接下私活。
想到這,如月看向陳向北的目光,立馬跟看見了獵物一樣。
“這小郎君長得倒是俊俏,就是不知道中看中不中用?!?br/>
收好了大疊寶鈔后,她再次伸出手,越過了陳向北的腰帶,一路朝下游走。
正當她奪筍之時。
突然,陳向北睜開了眼,回手一掏,正好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如月驚訝不已,回頭一看,陳向北已經站了起來,并伸手掏進了她的胸前,將她剛才收入懷中的寶鈔物歸原主。
“錢!我的錢!還給我!”
如月下意識地要搶回寶鈔,可陳向北輕而易舉地便將她壓倒在桌子上。
此時,身體上的疼痛終于讓如月清醒了過來,一臉詫異地看著陳向北:“你怎么醒了?”
須知她的幻陣之法一直穩若泰山,干了將近二三十次,沒有一次出問題的,他怎么就醒了?
而且看他的年紀,不過十七八歲,青澀稚嫩,怎會有如此道行破了她的幻陣?
收起寶鈔后,陳向北松開了壓制如月的手,呵呵一笑道:
“我說琴聲怎么突然就停了,原來姑娘你別有所圖啊!”
“圖銀兩倒是可以理解,可你圖我的功夫作甚?”
“莫非平日那些老嫖蟲喂不飽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