癁于武上前恭敬行了一禮,隨后開口道:“不知蕭王爺深夜造訪,未能出外遠迎,還請蕭王恕罪?!?br/>
“何罪之有?”
趙宛白淡淡一笑,又直接開門見山:“本王之所以親自過來,是想讓你幫個忙,不知你愿不愿意?”
言語間,趙宛白的一字一句都極為斟酌。
若于武還是從前那個不知變通的讀書人,她大可不必將其放在心上。
但今時不同往日,于武晉升大儒境后,注定要成為朝堂上的香餑餑,也足以得到她的重視注目。
“蕭王客氣了,但說無妨,若是卑職能幫得上的忙,必定不遺余力!”
于武雖突破了大儒境,但依舊表現得恭恭敬敬。
在他看來,趙宛白雖出身女流,卻有機會在奪嫡中生出,畢竟廟堂政治,從來都是以難以想象的方向發展,誰能料得定?
而經過這些年的磨礪,于武也漸漸明白了何謂良禽擇木而棲,想要施展胸中的抱負,少不了當權者的支持。
所以他才不會傻到去得罪這位當朝蕭王。
得到了于武的許諾后,趙宛白微笑開口道:“本王想跟你取一份恩科的試卷?!?br/>
聞言,于武臉都青了,為難道:“可能要讓蕭王失望了,雖然放榜已經結束,可上榜學子的考卷都已封存,就等著送往宮內供陛下查閱。。。。。。我等沒有這個權利啊?!?br/>
趙宛白卻是搖了搖頭道:“我不要那些上榜學子的考卷。”
“那蕭王要的是。。。。。?!庇谖湫⌒囊硪淼卦囂降馈?br/>
趙宛白清了清嗓子道:“本王聽說此次恩科有人交白卷。。。。。。所以很是好奇。。。。。。究竟是誰,竟敢冒著上黑榜的風險,做出如此行徑。。。。。。”
于武一點即通:“蕭王是想要那兩張白卷?”
“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