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聿辰表情淡然,沒有任何怒氣,可是不怒自威的面容讓陸炳言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。
果然,陸聿辰又說,“據我所知周胭投資失敗的局也是陸澈做的,他和放貸的公司模仿我的投資公司做了一款理財產品?!?br/>
“理財產品打著榮創的旗號,用的是榮創的logo。”
陸聿辰摩挲著白瓷杯子的邊緣,“爸,陸澈大學學的商科,難道他不知道這不僅僅是侵權?還屬非法集資,詐騙,涉及黑惡勢力?”
陸炳言神色凝重,他抬眼看向陸聿辰。
“聿辰,他是你侄子。”
“所以,事情我先壓下來了,只是爸...他這樣的性子手里握著榮創的股權,我不放心。”
話說到這,陸炳言知道陸聿辰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只是陸聿辰執意把陸澈交出去,涉惡嚴打環境下,陸澈難逃牢獄之災。
陸炳言沉吟片刻。
他語氣央求,“大房還要指著股息分紅過活,我劃分榮創2%的股份給你?!?br/>
陸聿辰神色諱莫如深,不辨悲喜。
片刻,他輕笑,“爸,你到底還是疼大哥和二哥他們多些。”
陸炳言啞聲,沒說出解釋的話。
他甚至不想讓陸聿辰和陸澈當面對質,足見他對陸澈的保護,他多說無益。
當夜,陸聿辰離開陸家后,陸炳言對老大陸予品動用了家法,替子受過。
因陸澈康復期不便受罰,可他陪著他父親在陸氏祠堂呆了一宿。
出了上次的事兒,祈寧在家呆了兩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