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帶著暢暢也是徹底失寵。
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難道......她想以裝瘋逃避坐牢,把做的那些事推到精神病方面去?
走進套房里面的臥室。
褚星若正靠坐在床邊,神色麻木,頭發凌亂,嘴邊破皮,一邊的臉紅腫著,有清晰的五指印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!”路老爺子氣惱的指責廖春音,“有話你好好講,動手打人,落的個惡毒的名聲你光榮嗎?“
“爸,我也是一時氣急了,我......”
“別狡辯了,你別以為我真什么都不知道,念著你也是當奶奶的人了,不想說你,提點你幾次也該收斂收斂了,你倒好,整個一惡毒潑婦?!?br/>
路老爺子說著,廖春音低眉順眼的一個勁點頭,又是認錯,又是一副她沒了老公跟兒子多不容易的樣。
提及大兒子跟大孫子,是路老爺子的一個痛點,他隨即結束這個話題,不再說她了。
廖春音見好就收,退到了邊上,跟女兒站在一起。
臥室不大,一下進了這么多人,有種沙丁魚罐頭的感覺。
“到外面去吧。”
趙瀾尊說道。
一屋子里人出了臥室,來到中間的大客廳里。
褚星若也被帶了出來,摁坐到了沙發上。
其他的人也三三二二的找位置坐或是找位置站。
褚星若眼睛也不抬,坐在那,眼睛垂在正前方黑色玻璃茶幾上的雜志上。
屋子的人交換了眼神。
“星若,關于暢暢的事,聊聊吧?!?br/>
林素語開口問,
那才路家好說歹說,各種問,褚星若就是不開口,或許讓林素語這個情敵問她會開口。
客廳里陷入詭異的安靜。
大家都盯著她。
不知過了多久,在大家等的逐漸要失去耐心的時候,褚星若的視線慢慢的往上移動,直到落到林素語的臉上,“要說我剛才已經都說過了,還要聊什么?”
“你說暢暢是我老公的兒子就是啊,空口白牙的,你要總要有證據吧?!?br/>
“證據?尊哥哥不是拿了他的頭發跟暢暢的頭發去鑒定了嘛,那還不算實證啊?!薄巴涎訒r間?你覺得能拖延多久?鑒定明天就能出來,你以為謊言能一直持續嗎?”
“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呢?”
“......實話?你這叫實話?”
林素語被氣著,聲音不由拔高,“趙瀾尊人在這里呢,你看著他的眼睛,跟他對質清楚!你說孩子是他的,OK,那你說說你跟他是什么時間發生的關系,在哪里發生的關系,發生了幾次,你統統都要給我說清楚!另外,你生產時間是有記錄的,你孕檢也是有記錄的,要查的話很容易,你休想胡編亂造!”
林素語的話犀利見骨。
聽的趙家跟路家聽的都尷尬了,就不能含蓄些嗎?
趙瀾尊也咳了咳,讓她稍微注意點言辭。
褚星若撐著沙發上的手掌收攏了幾分,她沒有去看趙瀾尊,依然盯著林素語,“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,路白夜當年是五月十三號出的事,而且是七月末檢查出來的,當時大家以為我是傷心過度,沒有留意上個月是不是來了例假,可其實,六月份我來例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