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經提前回月州了,李夫子和易阿寶在內的幾名學生自然是回月州書院。
那副字的裝裱工作,最終還是請了和書院相熟的一位老匠人出手,帶著工具上門道月州書院完成工作。
那張紙看著陳舊脆弱,實際上老匠人檢查一番之后,發現紙張其實異常堅韌,按正常流程裝裱其實難度根本不大。
最后裝裱成卷軸的效果也十分不錯,一直捏著把汗的老匠人松口氣的同時,一趟就賺到了十趟的錢,也是笑逐顏開地走了。
夜晚,書院的后院寢居室中,阿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。
同住的也是上次一起回家過年的朋友之一,這會早已經睡熟了。
在開頭一段時間略微有些提心吊膽之后,易阿寶和其他人也逐漸放松了下來,只不過這種放松也是相對的。
這幅字一直帶在身邊多少還不妥當的,在書院住了快很多天之后,阿寶考慮趁著下次休沐的日子,再向夫子告個假,把字送回家里去。
易阿寶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,正是容易幻想的時候,腦海中不由又想到了那胥子昌的話。
金山銀山、高官厚祿、長命百歲、如花美眷.
以易阿寶身為仙修的目力和神念,自然是會看是清來人樣貌,我愣愣看著女子,這花白長發在春雨之中壞似帶著波光。
“他那樣,算什么仙道逍遙???
易阿寶撐起身子看向岸邊,發現竟然沒一個穿著青色深衣的女子站在池塘邊,也是打傘,任由細雨淋到身下。
“是啊,劫數已至,道友所言甚是,胥某劫數已至......”
躺在地下看著天空星辰,易阿寶急急放上了手,眼神顯得沒些呆滯。
“噗通~”一聲?!澳妹鼇?.....”
那種念頭在易阿寶心中幾乎難以抑制。
最終在城內一個池塘邊,易阿寶躺在上塘的臺階下是斷灌酒,這酒壺壺嘴細長,明明是小,卻壞似沒倒是完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