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諸多醫者相互印證慢慢求索,一點點都搞清楚了?!?br/>
畢竟書都已經出了一段時間了,易書元也看過《奇疫論》,自然知道胡匡明已經理清楚搞明白了。
“其實易某的醫術不過爾爾,僅僅是仗著一份異于常人的感覺罷了,醫道要真正發展,還是得靠如你這般的醫者?!?br/>
胡匡明不由撓了撓頭,這“不過爾爾”可是當初兆州城諸多醫者的主心骨啊
“先生有空就去濟仁堂坐坐,程老先生也常常惦記您的?!?br/>
“嗯!”
看到易書元點頭,胡匡明笑了笑不再多言,他知道易先生其實另有身份,從兆州瘟疫的時候,朝廷的人對他言聽計從且看護也倍加小心就知道了。
易先生注定不會單純只是一個醫者,至于他口中的說書人身份,胡匡明也只是一笑聽過罷了,雖然聽說那說書的本領確實也神乎其技。
“那么學生先行告辭了!”
易書元微微點頭,目送胡匡明遠去,身后也已經有人陸續走出。
今天聽到大夫確認的話,周家人心頭安定,也決定要回家了,到時候開春還有得忙,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。
手中的金子也已經在阿飛的幫忙下兌換成了合適的銀兩和銅錢。
比周家人更著急回家的則是老廟祝,他出來也已經太久了,土地廟不能長久無人照看,而且家里人也托人帶信過來表達擔憂。
第二天清晨,周家人和老廟祝就正式向廟中的眾人辭別。
清晨天剛亮,早早吃完周嫂做的早餐,一群人就到了真君廟外。
雇傭的馬車已經被車夫趕著過來等候在此,廟里養了一段時間的騾子也重新牽出來,套上了車架。
“陳仙姑,易先生,麥大俠池大俠,大恩大德咱也不多說了,以后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,只管捎個信就行,咱一定會來的!”